“你竟然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同事实在好奇。“三年前,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沈清月简单说了一下和陈朝的相恋的过程。不知不觉间竟然聊了两个小时。她这才察觉原来自己和陈朝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爱情本身就很奇怪,并不是能用时间来衡量的。这位同事来的比较早,听到陈朝的时候只觉得耳熟:“你男朋友叫陈朝?”“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沈清月如实道:“他之前云航的,因为犯了一些事情被停飞了。”...
忽然,她想到了刚才的事情,随口问了一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其实,她的内心深处,隐隐已经猜到了一些,应该是遇上了裴知宴。陈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是她独有的淡香味,他很喜欢。“都说了,脏东西,别想了。”沈清月有些哭笑不得。陈朝也想起什么,追问她:“你回来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沈清月稍作沉吟后,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听完,陈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周身的戾气几乎要抑制不住。...
他大掌捧起她的小脸,声音似乎有些委屈:“你上次欠我的安慰,还没收。”“哪次?”沈清月刚问出声,一道急切的吻就落了下来。他撬开她的唇瓣,碾转深入。沈清月招架不住,有些呼吸不过来。直到她缺氧头昏脑涨,手上的禁锢才终于松开。沈清月如同缺氧的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倏然,她察觉到了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烫,连忙把头埋进陈朝怀里:“注意场合!”陈朝胸腔微微震动,发出低笑:“怕什么,我亲的是我女朋友,他们爱看就看呗。”...
“明天去游乐园吧,就当是我帮你庆祝你的好消息了。”穆戈含着笑说。她愣住,而后惊喜道:“真的吗?!”穆戈把手机微微拿远了一些:“当然是真的,明天见。”挂断了电话之后,他将熬粥的火关掉,脸上稍稍敛了笑意。其实他比她更早知道她的成绩,就在昨天,裴振华打来电话,告知了裴昔念的高考成绩。也是应裴振华的请求,他说从来没有陪过女儿去游乐园,但女儿从小的心愿就是去游乐园玩。如今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拜托穆戈代替自己陪着裴昔念去放松开心一天。...
裴昔念的老板也给她放了两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并说以后夜班会裴排两个人。在回家的路上,穆戈和裴昔念并肩走着。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裴昔念看着,心里觉得有些暖暖的。“谢谢你。”她倏地开口。“不用,我总不能看着他欺负你。”穆戈淡淡地说。裴昔念轻轻一笑:“但你还是救了我。”穆戈看了她一眼。有那么一瞬,他就要说出口,他是她爸爸派来保护她的,所以不用说谢谢,这是他应该做的。...
说完,换穆戈微怔。片刻,他沉下声:“你真懂事,不像我当初上高中的时候,叛逆。”裴昔念来了些兴致,追问道:“怎么叛逆的?”穆戈笑起来,说了几个高中时候做过的事。她跟着笑了笑:“其实也还好啊,我们班男生也做过这些事。”“男生都是爱玩的。”穆戈转过头看向外面清澈的蓝天,似是呢喃道:“一转眼,都已经过去十年了。”裴昔念有些吃惊:“你已经二十八了?”“怎么?”穆戈挑了挑眉,“看起来像三十八?”...
穆戈重复了一遍:“草莓。”接着,他从货架上取下两瓶草莓果汁,走到收银台那去:“麻烦结账。”裴昔念连忙跑过去。付了钱之后,穆戈却拿起其中一瓶,放在了她面前。他说:“请你喝。”裴昔念摆摆手:“这样不好……”“没什么不好的,本来也是买给亲戚的小孩喝的。”穆戈浅笑着说完,拿起另一瓶抬步离开。冰凉的草莓果汁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直达胃部,裴昔念舔了舔嘴唇,不禁微微一笑。原来夏天的味道,是草莓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穆戈嗓音中透着慌乱。徐楠竭力缓和情绪,声泪俱下地告诉了他裴昔念的病情。还有这些年,她对他的等待和思念。“穆戈,我真的不想打扰你……可我怕小裴再也醒不来,我好怕……”穆戈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烟,握着火柴盒的手却不停发抖。“她一定会醒来的。”他像是对徐楠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徐楠哭红了眼,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没人知道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我看着她遍体鳞伤走到现在,却什么都帮不了她,只能逢人说一句……她真的太苦了……”...
三天后。穆戈协助裴琳一并处理完裴父后事。这几天,裴昔念依旧沉默不语,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他知道,人一旦悲恸到极致,早已情不由己。从陵园回来,穆戈开车将裴昔念送回穆景公寓。下车后,穆戈正要说话,却看到她脸上满是血,鼻血还在不断滴落,触目惊心。“快仰头。”穆戈心一颤,连忙拿纸巾给她擦拭止血。“怎么回事,流这么多血?”他拿湿巾擦拭干净,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担忧。...
再看看自己风吹日晒的皮肤粗糙干燥,嘴唇一天没喝水干的起皮,黑色的短袖被汗湿得贴紧紧实的肌肉。活了三十多年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的周北朝第一次尝到了自卑的滋味。“周北朝!”温瑶远远地看见周北朝兴高采烈地喊他,快步向他走过来。温瑶想要替他拿手上的水桶嘴上不满道:“你的腿才好,怎么做这么累的活啊?”周北朝侧身躲过,不懂声色的后退一步,拉开和温瑶的距离,语气和平常无异:“没事儿,不重。”...
周北朝不清楚最近的状况,找到屈老师去询问具体情况。“屈老头儿,怎么回事,我咋被退下来了?”周北朝一直都是最吃得苦的,他对在荒漠戈壁研究种农作物已经不仅仅是对工作的负责,他是将这件事情当做了毕生追求,是他母亲在他年幼的心灵里种下的执念。屈老师也无奈,自从薄辰浩带着团队进来之后他们的话语权被夺去一半,薄辰浩借口周北朝受伤的事情将他原本的岗位替换成他们团队的年轻博士,专业能力很强但没有切身体验过西北荒漠的苦,总有些纸上谈兵的浅薄。...
裴子谦不是说,等叶婉清病好后,就和她退婚吗?怎么现在竟然要和她成婚?!我不懂,接着就听我的母亲说。“好,母亲这就派人去找你姐姐,让她送来。”羽翎霞衣,那是我在宫宴上被皇后赏识,用赏赐的羽翎所制。是我绣了整整一年才得来!叶婉清一句想要,我的母亲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转身回了偏院。躺在床榻上,等死。我全身疼的厉害,可还是没死。...
老者一听,不由的解释。“一个女子如何能灭亡一个国家,不过是当权者安的罪名罢了。”当权者安的罪名!我不知是怎么离开的那里,再回首已经到了繁华的街道。街道上,人们来来往往,三两成群,独我孤身一人。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个念头疯狂的萌芽!1我抓住一个独身的姑娘,问她:“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那姑娘看着我,满眼惊恐,把我当疯子一样甩开。...
此时的我已经没了活下去的意志,他们想要我的命,那便让他们拿去。我闭上眼睛,任由府医划开我的内臂。青玉早已与我的血脉长在一起。如今却要生生剥离。割玉之痛,不亚于心头取血。青玉与我的血肉分离,一炷香后,一块通体血红的玉从我的内臂取出。清理掉玉上的血污,沈母急忙挥手将它收入怀中。而后让叶婉清将血玉戴上。叶婉清戴着血玉躺在床榻上。陆珩和府医为她施针。...
一滴清泪从我的眼角滑落。眼前再次恢复光亮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青荷院中。我全身被绳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耳边传来声音,我循声看去。就见,我的父亲母亲还有裴子谦以及我的师父,都围绕在另一边躺着的叶婉清周围。“婉清,你别怕,等会儿喝了药,你就不会再痛了。”我的母亲看着叶婉清眼底都是关切。我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她们两人才是亲母女。我曾怀疑过,是不是弄错了,我不是母亲的女儿。...
我循声望去。就见将军府的花园里,裴子谦正带着叶婉清一起放风筝。而我的母亲,正在一边温柔慈爱的看着二人。他们好像才是一家人。我看着这一幕,久久不能回神。裴子谦似是察觉我的视线,回头看向我。他手里的风筝线直接断开。那风筝直直的落入了锦鲤池中,慢慢沉入池底。裴子谦走到我的面前,眼带愧疚。“玉瑶,你可好些了?昨日是我言语太过,你别生气。”...
而我自出生以来,也确实从未笑过。我无数次对着镜子,学着别人牵起嘴角微笑,可终是笑不出来。我不懂国师为何骗我,无数次寻他。都是一样的答案。其实,我只想让他告诉我,我不是妖妃褒姒的转世,是众人弄错了。可惜!他也说我是。这次,我不想再问了,只对他说:“国师,我的莲花胎记毁了。”国师眼底划过一抹诧异,随即对我说。“玉瑶,你记住不管发生何事,莫生怨念,更莫生恨!”...
老板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脸尴尬的转移话题。“哈哈哈,你们都吃完了吧,那我就把婉收了。”说完收完碗就离开了。只留齐落翎和顾诃还坐在饭桌上。……程淮南刚下完课,便看见徐依站在门口。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徐依,面容冷淡,正准备绕过去。便见徐依双手展开,拦住了他。“我们谈谈。”程淮南眉毛紧蹙,神色冷漠。“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说完便将她的手打掉,就想走。“是有关于齐落翎的,你确定不想听吗?”...
顾诃听闻,诧异的看着齐落翎。这是她第一次喊自己去吃饭。回过神来,他看着齐落翎心中一动,轻轻说道:“好。”……两人来到了一家饭馆。饭馆藏在深巷之中,和周围现代化的环境不同的是。他还是和以前八九十年代的房子一般,看着已经存在很多年了。顾诃看着眼前的饭店有些诧异。他没想到,齐落翎竟然会带他来这。顾诃跟着齐落翎进入了饭馆。看着饭店的陈列,有些诧异,这里竟然这么干净整洁。...
两人双目相对,空气好似有一股无声的电流。程淮南率先反应过来,蹙了蹙眉头。他怎么在这?齐落翎,朝门口看去,却只看见了顾诃的背影,和程淮南被挡住的半张脸。她手攥紧了手中的食物,大声喊道:“顾诃,关门。”顾诃听到这话,身子一怔,正想关门。便看到程淮南伸出一只腿将房门抵住,挤了进来。齐落翎见程淮南进了屋子,攥紧了手。“程教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程淮南走了进来,看到满桌的早餐,脸色阴沉。...
齐落翎趁现在从他怀中挣脱,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直直的看着他。“难道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吗?”程淮南被她眼中的不信任刺痛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齐落翎。“你不信我?”齐落翎见他毫无悔改之意,心中怒火更甚。她捡起一张照片,将那照片扔在他的怀中,双眼布满血丝,声音撕心裂肺。“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程淮南看了看向怀中的照片,又看了看齐落翎,心中震惊。自己从来没和徐依单独相处过,这种照片怎么可能出现在齐落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