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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世代(闻蝉周自秋)精彩热门小说_(蝉蜕世代)闻蝉周自秋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编辑:wang更新时间:2024-12-09 15:45
蝉蜕世代

蝉蜕世代

主人公是蝉蜕世代闻蝉周自秋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闻蝉周自秋小说》,推荐大家阅读。

作者:闻蝉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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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蝉温驯地低头,伏上他的肩膀,一寸寸舐过他坚硬的肌肤,融化一座冰山。掌心越来越热,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忍得煎熬,忍得牙根紧咬。渐入佳境,他抚弄她胸脯的动作开始变得游刃有余,一切受欲望驱使,他抬起空闲的左手,扣住她的头,确保她不会悄然抬起,窥视他满脸的欲色,他闭上眼,彻底沉浸、深陷,他开始向她柔软的掌心推送,虽然细微,闻蝉敏锐地察觉他的迎合。并不漫长,他释放,溅到她的掌心,蹭脏她的底裤,他终于放开扣在她后脑的那只手,闻蝉离开他滚烫的身躯,低头向下看,换一只手,乖巧地为他延长这份快感,直到他彻底平复。

精彩章节

  浴室内气氛闷热,玻片上的水珠在蒸发,时光流逝。
  周见蕖想,她一定是太热了,他要么将她赶出去,调低中央空调的温度,要么……他抬腕,捻上拉链悬挂的那颗白色珍珠,轨迹像裁纸刀划开一份礼物,专属于他的礼物,背部的肌肤寸寸外露。
  珍珠翻山越岭,路过胸衣的背扣,描摹脊骨的脉络,走到腰窝,底裤的边缘若隐若现,感觉到一丝阻力,至此为止。
  他帮助她的同时,她亦有出力,一只手勾住衣领,向下剥,等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那颗珍珠,丝绒滑过女人的腰部与胯骨,落在地上。
  光滑的绒毛不肯接纳脚下的积水,毫发无损,闻蝉拾起,随手丢到浴缸的方向,与他的运动衫叠在一起,她的墨黑压制他的烟灰,算她小胜。
  周见蕖的喉结滚动过两次,同时,闻蝉转身面向他,虽然心跳声已如同擂鼓,隐约还伴有耳鸣,但她丝毫不做遮掩,大方将自己呈现给他,毕竟她不比他赤裸。
  下一秒,闻蝉眼帘微垂,见证他欲望的苏醒,淡眉轻挑,紧张随即有所排解。周见蕖怕是都没想到她的下一步举止,她绝非计划详尽、有备而来,一切都是下意识地自然发生,兵临城下他还不动如钟,她主动出击,一招制敌,那么容易地握住他最脆弱的命脉,听他发出一声轻哼——他绝对有克制。
  这几年,她的双手养得很好,柔软、鲜嫩,她开始描摹他的脉络,抚摸、摩挲,她似乎要做一个详实的探索,毕竟他们是初相识……
  周见蕖突然抬手,虎口钳上她纤细的脖颈,有些用力,他就是不如她温柔。
  闻蝉抬头示以他怨怪的神色,他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喑哑:“什么意思?”
  他怀疑她发病,应该赶紧送到疯人院。
  她亲自为他展示什么叫“有恃无恐”,不仅没有立即放手,还从根抚到首,一次,又一次,他的呼气和吸气都变得绵长,眼神充满胁迫,掐在她颈间的手同时开始收紧。
  闻蝉岂会不懂,他在叫她收手。她的右手仍在下方讨好着他,左手不得不先解救自己的呼吸,她覆上他的手,使一些力掰开,她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要动粗,Miss 闻大概在积极争优,评选最佳教师,她耐心地教他,带着他的掌心先滑到肩,剥掉一侧肩带,然后游过锁骨,见缝而入,送他掌控一团可以解压的绵软,下方的掌心同时收紧两分,撸动着,他立即收掌,抓痛她,但同样证明,他已开窍。
  “真的不要嘛?很舒服的。”
  她开启檀口,讲蛊惑的话,周见蕖却像被封住了唇,继续沉默,他知道自己但凡出声,必定暴露,他也不蠢。
  他什么都不必做,亦有璞玉可以任性把玩,她用手卖力服侍他,让他先释放一次——看似如此,周见蕖却心知肚明,事实明显是她在掌控他,脚下虽是他的地盘,但暂时由她话事。
  闻蝉温驯地低头,伏上他的肩膀,一寸寸舐过他坚硬的肌肤,融化一座冰山。掌心越来越热,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忍得煎熬,忍得牙根紧咬。
  渐入佳境,他抚弄她胸脯的动作开始变得游刃有余,一切受欲望驱使,他抬起空闲的左手,扣住她的头,确保她不会悄然抬起,窥视他满脸的欲色,他闭上眼,彻底沉浸、深陷,他开始向她柔软的掌心推送,虽然细微,闻蝉敏锐地察觉他的迎合。
  并不漫长,他释放,溅到她的掌心,蹭脏她的底裤,他终于放开扣在她后脑的那只手,闻蝉离开他滚烫的身躯,低头向下看,换一只手,乖巧地为他延长这份快感,直到他彻底平复。
  她今天碰巧又穿一套黑色的内衣,东西溅在黑色的布料上,一黑一白,分外明显,两具身躯彻底分离,闻蝉微微退后,侧身将底裤褪下。
  周见蕖的眼中,她动作那样缓慢,像要凌迟他,她那么不设防地在他面前弯腰、翘臀,让那一小块布料抚过她的整条腿,他清楚地看到,上面不止有他留下的痕迹,他的痕迹在外,那在内的晶光是什么?
  刚平复的躁意匝地而起。
  但他现在有些怒火未平,算是恼羞成怒也好,没等她站稳,他捞她的肩头,以散打简单的技巧,将她双臂扣到身后,单手反剪住。她被他按在墙壁的瓷面上,下意识挣扎,碰到淋浴器的开关,他冲冷水澡,水流清凉,打在身上激起层层粟粒。
  “周见蕖……”闻蝉叫他,语气恼火,但以眼前这种情况,她更像娇嗔的邀约。
  连关闭水阀的时间都挤不出,无妨,他们的身体足够热,他的手翻过臀峰,探入幽谷,未必算他主动,她吸引他,双指滑进去,讲不好谁的责任更大。
  轮到她发出轻喘,禁欲半年,加之一年左右枯燥的婚姻生活,她亟需更多,他成全她,向深处捣,在她耳边发出逼问:“就要这个?”
  她坦诚地邀请他:“我要你。”
  他小气到底,偏偏不给,抑或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复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肌肤上,却不肯入,片刻后抽离,手指绕到她面前,给她看:“这么急。”
  她扮累纯情的人妻,反正背身与他,藏住面容便可肆无忌惮,于是她吮上去,即便眼下受制于他,也要抵死反噬他的情绪,他一定知道自己手指的感受,所以他深入,几乎送到她的喉咙,放开她被攥痛的手腕,用另一只手为她纾解。
  闻蝉伏在墙面上,将那面瓷片熨热,被动接受,虽然贪婪地希望获取更多,但毕竟聊胜于无,他在目前的范围内已给到极点。
  那时闻蝉在想什么?她竟然想,她和周见蕖在床上会很合拍。蔡嘉莉与她讲姊妹私房话,成年男女,但凡试过,结论可谓立竿见影,她表面不置可否,暗中赞同——丈夫性情温柔,对这桩事缺乏强烈的激情,久而久之难免乏善可陈,走到后来科学备孕的地步,不难预见。
  浴室里纠缠良久,水流终于止息。
  周见蕖把她抱到床上,她闷头钻进被子里,他随后,靠坐在床头,下意识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一支烟已衔在指间,他想起身边还有一人,到此为止,没去拿打火机。
  闻蝉拆开盘起的发,抓两下头,躺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并未注意到他的迟疑。她也没有面露不悦,直到此刻才发现,似乎仍有残留的情绪在作祟,她有些烦。
  “你教我吸烟好吗?我有时也会想尝试。”她问,许多次烦躁的情形闪过脑海。
  周见蕖投来冷眼,似乎想起什么:“你先学会点火。”
  一味用火苗灼烧一支烟,亏她想得出来。
  “那我试一试,拿给我。”
  闻蝉伸手欲夺,还需跟他讨要打火机,他却收缴作案用具,放回到床头柜上,幽幽讲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会戒。”
  他最近有在降低吸烟数量。她既然讨厌烟味,那他戒掉好了,她只要智商没有问题,早晚会看得出来,他比周自秋可靠得多,只是不在她面前吸烟有什么用?虚伪至极,她竟会受用。
  闻蝉怔愣,心向下一沉,不知如何作答。
  他已进入下一个话题:“所以你来干什么?”
  闻蝉顿生懊悔,享受过了才意识到,她刚刚鬼使神差地做了什么?她来此是为了撬开周见蕖的心防,竟然耽搁正事。
  闻蝉略坐起身,将被子揽在胸前遮羞,他眼神风凉,捞过搭在沙发上的睡衣丢向她,闻蝉接受但并未利用,或许想要色诱他,让他降低防备。
  “你怎么了?这么多天,电话都没打过一通,我怀疑你与其他女人出海游玩,排解寂寞。”她尽量说得风趣,尚有良知,不能出卖 Joey。
  他并未发笑,太不捧场,陈述道:“雾霾没散,不适合出海。”至于电话问题,“你不是也没打给我?”
  闻蝉理亏,再次语塞,她承认,她最近心存懈怠,不够将他放在心上。
  她只能不答反问:“你最近不开心吗?”
  “你见过我开心?”
  他竟和她打起太极,她撬不开他的嘴。
  闻蝉提出证据:“那天在葵坪,你接电话,明显神情不对,所以我猜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周见蕖沉吟两秒,忽而抬手抚摸她的头,她已知道,他的摸头代表嘉奖,眼下,他嘉奖她的洞察能力。
  “说来话长。一周后与你讲清。”
  他亦给出明确日期,至少可以证明,Joey 判断没错,他真的肯跟她讲。
  可闻蝉又觉落空,又是一周后,她的生日,他的意思是要她准时登船。她很想再追问一次,但他决定过的事情,恐怕没有人能更改,她只能默默消化失望。
  抑制住心潮,闻蝉淡笑:“好,那你等我。我要带着那几位壮汉一起去赴约,拜托你到时候遣散他们,我已决定放弃扶持葵坪福利院,不会再涉险。”
  这一次,他抚在她头顶的手持续得久一些,总是那么冷漠的眼风乜向她。许久,他吝啬给出夸奖:“很乖。”
  她似乎悸动了一瞬间,仅仅一瞬间而已,心潮已熄。她有些疲累,还有一点点饥饿,但她暂时不想离开这张床、离开周见蕖,她试探地问:“我能躺在你怀里吗?休息一下,我们再去吃晚饭。”
  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疑惑,问题也显得呆滞:“怎么躺?”
  看起来他没有拒绝,闻蝉主动凑过去,侧卧在他的臂弯间,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腰,她早就注意到他的腰很好看,可惜暂且不知是否有力。
  不宜过多遐想,他因她的投怀送抱而僵硬,闻蝉假装不知,随意讲些话:“所以我们等下去吃什么?”
  “你决定。”
  “你爱吃什么呢?有没有?比如我口味偏甜。”她良心发现,开始耐心了解他。
  “没有。”
  他还是很冰冷,讲话不超过五个字,大多闻蝉在说。但没关系,他的身躯已经变得放松,对于闻蝉来说也舒适得多,她有时会粘人,喜欢拥抱大过于接吻,寂寞太久,她想周见蕖一定同样寂寞,他们相依取暖,刚刚好。
  食物的话题难以继续,她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因三年间对他缺乏好奇,一时间竟想不到该问什么,仍需一些必要铺垫,她很快想到一个,问道:“你是哪一年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就算她生在牛年的最后一天,生日太小,她也下意识因叔嫂的关系而觉得自己年长于周见蕖。
  他识破她的心思,语气竟有些微不可察的轻快:“我肯定大过你,认清现实。”
  闻蝉不信,根据过往周氏父子涉及他的言论讲出猜测:“你属虎,对不对?”
  “跟你同年。”
  糟糕,她一下子失去三百六十五分之三百六十四的胜算。犹不肯认输,她偏要问到底:“那你生日哪天?”
  “不知道。”
  她以为他在戏弄自己,仰头嗔视他:“难道这也要保密,告诉我好不好?”
  “我只知我生于哪年,具体日期不知。”
  闻蝉这才想起,他十岁后的某年被阿公捡回,之前一定是个孤儿,未必见过那位名叫阿缪的生母,她得意忘形,忽视关键信息,失言。
  周见蕖的脸色毫无波澜,她却无法抑制地生出一丝慈悲,那样怜悯他,又深知他傲慢地谢绝一切怜悯。她心思不纯,当即想到趁虚而入,出其不意,道出关键问题。
  “周见蕖,你是不是爱我很久了?”
  随着这个问题,她还要问,譬如他何时爱上她、为何爱上她,她颇有耐心地打算逐一去问,不想他的首答就斩断后话。
  他为她的问题怔住,开始缓缓蹙眉,闻蝉紧张地等待,因他神情冷漠,似乎在轻蔑地散播讥讽,视她为天真烂漫的纯情少女,尚在期待遇到爱,并陷入爱。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要得到你。”
  她失落、难过、纠结、释然,以及自嘲,种种情绪同时打翻在一起,于几秒钟内完成凝聚与分裂。她终于搞清楚,左右她数个小时的是名为负罪感的东西,现在已荡然无存。
  闻蝉爽快离开他的怀抱,起身去穿衣,视填饱肚子为头等要务,她故意不看他,绝不给他视线,她会用接下来所有的行为向他发出无声的责问:周见蕖,你后不后悔讲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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