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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世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蝉蜕世代阅读无弹窗)闻蝉周自秋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闻蝉周自秋)

编辑:wang更新时间:2024-12-09 15:44
蝉蜕世代

蝉蜕世代

写的是真的好,情节引人入胜,代入感跟强,《闻蝉周自秋蝉蜕世代》是非常棒的一本书!

作者:闻蝉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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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不好的事发生,是他的私事,而不是我和他共同的秘密,所以我无权跟你说。但他一定愿意跟你讲的,你问他就好了。我和玉姐,我们都希望你能关心他,他现在唯一愿意见的人可能就是你,总之,他最近不开心。Bowen哥临时从美国飞回来处理工作,他已闭门不出许久,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酒店?”闻蝉不大确定。Joey肯定地点头:“对,我把房间号码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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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蝉生于癸丑年的最后一天,凌晨未过,差一步属寅虎。犹记乘船远渡越城时,姑妈讲迷信话,认为她属相不好,牛擅吃苦,属牛者往往大器晚成,姑妈想必在担心投资失误。
  虎势汹涌,姑妈要她改生日为二十三号,希望虎年旺她。
  闻蝉岂会相信姑妈之词,话要反过来听的。这个虎年还没过,她已亡夫、飘零、假孕,收入难保,又遭绑架。
  生日前夕,闻蝉称病在家,慈善会暂由景小姐管理,年会她完美错过。
  虽然年会未必有趣,总好过在家接听慰问电话,谢绝探病请求,即使想打开电视机荒废时间,电视台也要播放金庸武侠剧,她倒是弄清楚了,那首很吵的主题曲叫《难念的经》,歌如其名。
  周见蕖不知道在搞什么,数日没有出现,最欣慰的怕是莫过于楚红玉。闻蝉果断关闭电视机,丢掉遥控器,打算离开氧气稀缺的一楼,回自己的房间关禁闭——她决定明天就去上班,手腕和脚踝的勒痕已几乎复原。
  起身一看,后方餐桌的五位罗汉翘首以待,不仅望穿秋水,而且悲伤失望。懊恼她不懂武侠,正看到血战少室山,她怎么就关掉电视机?
  闻蝉无言以对,捡起遥控器示意:“你们自己过来看。”
  五人又纷纷四处张望,无声谢绝,闻蝉不再理会,任他们做“看家犬”。
  本要去餐厅倒一杯水,忽然来电,陌生号码,接听后传来女声。
  “闻小姐,你还好吗?”
  她一时没觉察过来,以为又是哪位虚伪的阔太来听绑架风云,敷衍地说:“多谢,我很好,不劳您挂心,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收线了。”
  对方焦急地阻止:“闻小姐,是我,是我。”
  闻蝉这才注意声音有些耳熟,旋即意识到,对方称她“闻小姐”,而不是“周太太”,凡称“闻小姐”之人,大多与周见蕖有关。
  是那天随楚红玉出现的年轻女人。
  “是你?”闻蝉不知对方这时联系自己为何,“你找我做什么?”
  对方约她见面,地点是坚地大厦附近的茶餐厅,时间是下午一点,闻蝉应约。
  挂断电话,她匆匆上楼,半路转头知会那五位罗汉:“我上楼换衣服,等下要出门。”
  只有阿良应声,其他四人态度冷淡,闻蝉装不在意,直奔卧室。
  换衣后下楼,闻蝉提着手袋,正低头整理大衣的领口,总觉得不大服帖。她穿拖鞋,脚步轻,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怕她听到,楼下餐厅还坐着四个人,只有阿良出去提前暖车。
  “蕖哥为救她受伤,衣服擦破她都没看到,怎么可能去买手表?”
  “昨天和那位蔡小姐 shopping 一整天,卡都要刷爆,完全没看过男装……”
  他们前来报道的那晚便送上了周见蕖的副卡,闻蝉笑纳。她或许该咳一声,以示威严,但面对四位壮汉,她是弱女子,缺乏对峙的勇气,只能暗骂他们八卦,今后不要讲女人口舌才多。
  她低声开口,态度模糊:“我难道没可能去表行?”
  四人立即收声,并不积极地起身,眼神纷纷带着质疑。
  闻蝉健步走在前面,奈何要在门口换鞋,还是叫他们四个抢先一步出门,她没忍住, 怄气似的讲一句:“我眼不瞎,有看到他受伤。”
  他们没回应,留给她敞开的门,闻蝉心火愈盛,不知该与谁讲:难道不是皮外伤?她坐贵宾观众席,看得那么清楚,他受多少伤她岂会不知?大惊小怪。
  上车后,总共六人,平分两部车,闻蝉告诉阿良茶餐厅的地址,坐在副驾位的阿甲果不其然发出一声轻哼,音量不大,但想不听到也难,闻蝉懒得计较,生日在即,她确信很快就能送走他们。
  那是一间大隐于市的老店,匾额伤痕累累,车子一停稳,闻蝉再次为这五位保镖烦恼,难以想象五名穿黑色西装的壮汉随她一起闯进店门的景象,不止高调,还一定会吓跑仅有的几位食客。
  庆幸他们只是对闻蝉心存不满,还知秉承周见蕖的命令,做事踏实。一人守在车旁,两人靠在门口吸烟吹水,两人隔开距离随她进去,她寻到人,径直走过去,他们则落座在两桌之外,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有如此之深的默契,闻蝉十分欣慰。
  对方已等候多时了,怕是就坐在这里给她打的电话。闻蝉缺乏食欲,客套地点一杯冻鸳鸯,开始会谈。
  先听她做自我介绍:“闻小姐,你叫我 Joey 就好。”
  “Joey 你好,我是闻蝉。”
  Joey 看起来性情温顺,似乎与闻蝉很像,但闻蝉是因面对强势的夫家而选此策略,伪装多年,Joey 给她的印象则温顺得有些软弱,毕竟她在周家父子面前尚有基本的话语权,Joey 在楚红玉面前却没有。
  于是闻蝉选用强势策略:“你应该知道,我是周见蕖的阿嫂。”
  Joey 没想到她搬出这个身份,愣住后发出讪笑:“别这样讲,周公子已经去世,阿蕖和家中羁绊不深,你们完全可以相恋。”
  和周见蕖相恋,闻蝉的心跳都要停滞一拍,很恐怖的事情。
  “OK,那我换个说法。我知道他曾包养你,可以这么说?”
  她的话具有攻击性,Joey 战斗力为零,正要低头饮水,水洒在桌面上,Joey 胡乱抽两张纸盖住,对上闻蝉视线:“不是的,不能这样讲,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不,不对,我是指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关系,他对我不来电的。”
  太青涩,“肉体关系”四个字她都不肯讲,闻蝉忽然心生不忍,懊悔一秒,“包养”二字对她来说过于残忍且冒犯。
  但她确实激发闻蝉的好奇,淡眉轻蹙,闻蝉发问:“那怎么讲?恕我直言,男人并非只能跟来电的女人发生关系。还是你们有别的……”
  “趣味”二字还没说完,Joey 已面红耳赤,仿佛听到什么惊世骇俗之言,支吾着说不完整一句话。
  闻蝉好奇愈盛,瞬间领悟欲迎还拒四个字的妙处,周见蕖默认包养,她绝不追问细节。Joey 言辞闪烁,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对方的心门,差别巨大。
  她告诫自己要有耐心,喝一口那杯冻鸳鸯,险些吐出来,比例不对,咖啡过多,太苦,于是闻蝉百无聊赖地往里面加巨量砂糖。
  Joey 做足心理建设,问道:“闻小姐,我今天约见你,是有事要求你的。我给你讲一桩事,然后你答应我,可以吗?”
  “你先讲。只要我力所能及,且不违法,我一定答应你。”
  她就那样轻易地相信闻蝉,不再卖关子,身体微微前倾,凑近闻蝉,放低音量,娓娓道来。
  “我需要先讲下自己的情况,你不要觉得啰嗦。我妈咪去世得早,爹地经商,打下一些家业。玉姐的丈夫也早就去世了,她和我爹地曾相恋过。后来我家里破产,爹地坠楼自杀,留给我一笔债务,我书还没读完,岂有能力偿还,是玉姐施以援手,收留我。”
  雪姑遇上仁慈“继母”,童话故事就此改写,不知她是否还需要王子拯救。
  闻蝉敷衍地回应:“原来楚女士这么仁善。”
  “是啊,玉姐很好的。因为玉姐,我才认识阿蕖。”她看闻蝉的表情似乎不悦,连忙解释,“我称他‘阿蕖’,是熟识后随玉姐一起叫的,因为很多人读错他名字,他想必不喜欢被叫‘建蕖’。”
  闻蝉只是不满意这个故事前奏过长,有必要澄清:“我并非吃醋,精神不佳而已。”
  Joey 明显知晓她遭遇绑架,周见蕖和她还真是知无不言。她虽做过千金,但多年来在强势的楚红玉身边随侍,比闻蝉还习惯于察言观色,见闻蝉眼中闪过不耐,又做解释。
  “我和阿蕖早已没有私下联络,都是通过玉姐,他最近有事,见过玉姐,所以我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闻蝉有必要给她施加压力:“Joey,麻烦讲正题。”
  “抱歉。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讲,也不确定讲出来对不对。”闻蝉已想起身离席,这个故事不听也罢,幸好她下一秒就讲出爆点,“阿蕖他可能有一些变态的癖好。唉,我不该这么说他。”
  闻蝉觉得自己像一名娱记,双眼一定已经放光,还要隐忍,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怎么讲?”
  她不免尖酸地想,豺狼还是没有放过这只鲜嫩的牝鹿。
  “你认为他包养我,他确实有定期付我酬劳,我们大多夜晚见面,独处一室,结束合作后他还帮我开设一间钢琴教室,我现在教小朋友弹钢琴谋生,说起来不大清白。但我发誓,他绝对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都没有,更不要说做那种事了。他很奇怪,只是看我跳舞,慢圆舞曲,可华尔兹是要一男一女共舞的呀,我以为他想学习,邀请他遭拒,他只是坐在那里,要我一个人跳,穿昂贵的晚礼服,赤脚。我们都是女人,知道穿高跟鞋跳舞很累,可是人为什么要穿鞋呢?就算有地毡可以踩,我还是认为光脚更累,虽然无从比较。”
  闻蝉开始缄默。不催促,脸色凝滞,似在沉思,可双眸却紧盯 Joey,一定有在认真听讲。
  Joey 也已深陷回忆,越说越流畅:“九六年一月开始的,足有一整年,他时间不定,说不准什么时候来找我,有时很频繁,有时整月不见人。我既拿酬劳,不敢懈怠,但一直一个人独舞,我会觉得自己很蠢。后来习惯了,我跳舞时也会偷偷观察他,他凝视我的身体,我以为他对我的身材更有欲望,只是在伺机而动,但我想错,他眼里连欣赏都没有,像在看一出无聊的剧目,又偏要看,说不定还在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闻蝉仍没出声。Joey 独自讲得口干舌燥,喝水略作修整,很快继续。
  “他真的很怪,是不是?我承认,他很绅士,只是行为看起来有些病态,我视他为忧郁,他生得又靓,帮我还债,我对他有过好感,但他对我无意,甚至不肯把我当做妹妹,他很冷漠的,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当他提出结束的时候,我怅然若失,大家好聚好散,我忍不住问他,他当然不会为我解惑,后来听玉姐讲你,我想恐怕与你有关。闻小姐,你喜欢跳华尔兹?后来怎么不跳了?”
  Joey 的总结陈词实在是无聊,非常自我的牢骚话,闻蝉早已陷入自己的回忆。
  那居然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三年前,周见蕖恐怕才刚刚自立,经营一间规模不大的电子公司,他的收入一定有限,还要为 Joey 付薪资,一笔不小的支出,他怎么不算是“火山孝子”。
  她与周自秋结婚后,频繁出入晚宴,卖弄初学的华尔兹水平,高跟鞋把双脚磨出血,酿成水泡是常事,滋味如同坐牢,现在那些痕迹已形成薄茧。
  周自秋温柔地关心她,小题大做,请家庭医生为她处理。但夜深人静,夫妻躺在床上,他的温柔在闻蝉看来等同于不容抗拒,指出她的舞步还是太僵硬,要她多加学习。他给她晚安吻,那时还会搂她入睡,她则赠他同床异梦,她没良心。
  但有一次情况特殊,那是婚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九五年的圣诞节,周自秋在家宴客,她提前讲过,脚踝伤得实在太重,她没办法完美地与他跳开场舞。周自秋讲无妨,还是没有免去圆舞环节,闻蝉被他邀舞的瞬间心里十分愤怒。
  可她错怪自秋,大庭广众下,他半跪她面前,那么珍视地为她褪去高跟鞋,旋即揽她入怀,在耳边告诉她,要她踩上他的脚。他收拢脚步,跳得含蓄、缓慢、温吞,她被他抱着享受整支舞,每一次旋转都是幸福的眩晕。
  他人的艳羡声只是无关紧要的陪衬,她那天主动地和自秋跳了好多支舞,自秋很有耐心,绝非伪装,她至今铭记拥抱的愉悦,在那一刻确切地体会到爱上他的实感,懊悔不该曲解他的语气。送客后,他们还在花园里亲吻,他背着赤脚的她上楼……
  周见蕖看到了。
  回忆骤止,茶餐厅里只剩下他们四位食客,老板打开音箱听歌,惊扰到闻蝉。
  她回过神来,对上 Joey 探寻的眼神,露出礼貌的淡笑:“不好意思,恐怕确实是我让他养成这种癖好。”
  Joey 讶异于她如此平静接受的态度,又不敢多问,只能说自己:“我靠跳舞赚钱,并非出卖身体,所以不算是那种交易,对吗?不瞒你说,我的脚掌现在都还有一层茧,赚的也算辛苦钱,是不是?”
  她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闻蝉乐意成全,点头道:“没错。我为一开始的话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不,不需要道歉。”
  闻蝉明白,问她:“你要我做什么事?最好不要违背我的意志。”
  Joey 又变得吞吞吐吐:“其实我来找你,玉姐也知道的,她没办法,阿蕖现在不见人。她又担心阿蕖,我也有礼貌地担心。玉姐一直以为我和他在一起过,我不好否认,否则玉姐一定要问个清楚,他也没有解释,虽然同样涉及他的隐私,但我仍感激他。”
  “他怎么了?”她就知道那通电话带来的消息有问题。
  “有一些不好的事发生,是他的私事,而不是我和他共同的秘密,所以我无权跟你说。但他一定愿意跟你讲的,你问他就好了。我和玉姐,我们都希望你能关心他,他现在唯一愿意见的人可能就是你,总之,他最近不开心。Bowen 哥临时从美国飞回来处理工作,他已闭门不出许久,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酒店?”闻蝉不大确定。
  Joey 肯定地点头:“对,我把房间号码抄给你……”
  “不必。”
  闻蝉果断拒绝,不得不说 Joey 稚嫩。假使周见蕖肯见她,她根本不需要房间号码,而他不肯见她的话,她有房间号码又有何用?徒劳砸门,被安保拖出去,那画面太差,她才不会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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