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很快开始，街道堆满了人，姜知很快牵起江斯年的手，加入游行的人群里。江斯年还有些受宠若惊，姜知主动牵他，让他笑得嘴都合不拢，疲惫似乎也一扫而光。一路到广场中心，tຊ雪人在围住的中心，有人举着火把靠近，点燃后的雪人很快全身燃起火焰。火焰升腾后数十秒，火花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雪人的脸也逐渐消失。人群发出欢呼，江斯年也学着当地人鼓掌尖叫。姜知站在嘈杂的人群里，所有人的欢呼在她耳边，所有人的笑脸也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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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以为自己伪装算是有水准的，却不想在司徒其恩面前，她完全连面具都没有。
被司徒其恩这么点破，她虽然不至于落荒而逃，却也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面对他。
只是她的担忧没有多久，她很快就发现，司徒其恩消失了。
她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邮件和消息。
他推荐的心理医生，也说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过。
从诊所出来，姜知迎着泛暖的天气吐出一大口白气。
她倒不是担心司徒其恩的人身安全，只是她以为这样说开之后，他们最多只到尴尬，但也不至于再也不见。
就算司徒其恩认出她是姜知，可她是姜知的时候，和他相处不是也挺融洽吗？
司徒其恩是她来到瑞士之后结交的最好的朋友，她死过一次之后还能继续和他做朋友，她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友情会更长久。
没想到上一次司徒其恩是在和她告别。
冬去春来，万物回暖复苏。
姜知才后知后觉，司徒其恩那天问她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人一生做的决定实在太多了，每件事都要去想是否后悔的话，就太累太累了。
送冬节的时候，和姜知分别一个月的江斯年来了苏黎世。
这段时间他更忙碌了，和姜知耍宝的时间都变少了许多。
姜知以为他忙得不可开交，没想到他还是出现在了公寓门前。
送冬节在苏黎世是十分隆重的庆典，意味着冬天的结束，春天正式到来。
姜知之前都是和司徒其恩一起度过，这是第一次，和江斯年一起度过送冬节。
前一天是儿童的节日，姜知特意没出门，和邻居相约好第二天一同在游行的时候分发糖果。
她打开门时就看到站在门外的身影。
也不知道江斯年已经到了多久，还好没什么寒气，江斯年也不会冻坏。
姜知走出去，问他：“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也不进去？”
“要是告诉你还怎么给你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姜知嘴上嫌弃，却也忍不住笑开了花。
从江斯年离开之后，她前所未有地思念江斯年。
但要面子却让她难以承认这样的事实，她甚至都从未和江斯年说过一句想他。
现在江斯年却主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姜知去和邻居打招呼，江斯年就跟在她身后，
江斯年感叹：“送冬节结束，春天就真的来了。”
姜知顺势把自己手里的小桶塞给江斯年。
“刚好今天天气好，没下雨，你也一起感受一下。”
“还好没有把雪人搬到山区，就在广场，你也不用太累。”
连轴转过来，江斯年估计还没好好休息。
江斯年很快朝她笑，凑到她跟前：“心疼我了？”
姜知嫌弃推开他：“怕你猝死在这里。”
游行很快开始，街道堆满了人，姜知很快牵起江斯年的手，加入游行的人群里。
江斯年还有些受宠若惊，姜知主动牵他，让他笑得嘴都合不拢，疲惫似乎也一扫而光。
一路到广场中心，tຊ雪人在围住的中心，有人举着火把靠近，点燃后的雪人很快全身燃起火焰。
火焰升腾后数十秒，火花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雪人的脸也逐渐消失。
人群发出欢呼，江斯年也学着当地人鼓掌尖叫。
姜知站在嘈杂的人群里，所有人的欢呼在她耳边，所有人的笑脸也在她眼前。
她看向沉浸在送冬节氛围中的江斯年，突然喊出他的名字。
江斯年看过的瞬间。
她好像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不是韩晓棠，而是姜知的脸。
姜知笑起来，眼睫湿润：“送冬节过后，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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