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跟着颜雪的时间比较长,颜父十五年前因为胃癌住了院,颜雪知道后立马给父亲兑换了健体丸,虽然康复了,但是后来身体一直不太好,颜雪很气愤,几次问系统,但是系统也只是摇摇头。颜母一直在颜父身边照顾,颜雪怕父亲被打扰就把老三接走了。目前在读研究生,学习成绩非常好,准备继承舅姥爷的衣钵了。至于老四从小调皮捣蛋,景浩源把孩子送到了部队,目前混了个连长。老五是家里最木讷的一个孩子,颜雪真的不知道他像谁,除了上学,天天呆在房间不愿出来,也就是目前社会上所说的宅男。...
颜雪虽然吃了无痛丸,但毕竟生了三个孩子,脸色还是很苍白的,“我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颜雪的两个妈妈和景奶奶也连忙走了过来,对着女儿和孙媳妇一阵的关心,颜雪看着身边这些人,又看着三个孩子,觉得自己无比的幸福。景老爷子看着自己的三个曾孙,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好几道,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几个好友,他这回可要好好炫耀炫耀。省的那几个老家伙老在他面前炫耀他们的孙子孙女。...
颜母摆了摆手,“没事,司机送我过来的。”景浩源点点头,“那您留下吃晚饭吧,我让厨师多做几个菜。”“不用了。”听到这句话,景浩源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要住到小雪生产之后再说,刚才吃了不少,晚上也不太饿,不用做那么多。”景浩源捂着自己的胸口,仿佛听到了晴天霹雳,从牙齿缝中蹦了一个字,“好!”不过看到他家雪儿笑容满面满面的样子,他暗暗咽下了这口气。可是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又犯难了,颜雪调停之后,最后是三个人,一个人轮一晚。...
郁寒跌跌撞撞下楼梯,吓到了许多家中的护工,继续往车库走去。“郁寒!”突然一阵凌厉的男声让他停下脚步,尤霖紧皱眉头走到他郁寒面前。尤琦兰不敢作声走下楼梯站在一边,瑟瑟发抖。尤霖看着眼前狼狈不像样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呵斥:“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为了个女人疯疯癫癫,尤家的教养都扔到哪里去了?!”郁寒抬起眼眸,阴郁的眼神让尤霖都怔愣,却听他驳斥说:“不许这样说她。”...
他沙哑的嗓音呢喃道:“别说‘死’这个字,好不好?”头顶传来的清雅女声好像笑了笑,不知道在嘲讽自己还是谁。“郁寒,忘了我吧。我们的恩怨不过是一场可悲的误会,你还在固执什么呢?”郁寒心中一痛,这是她第一次呼唤自己全名,话语中也能听到她嘲讽的语气,良久他才回道:“我以为我可以毫不在意,可是......”“可是什么?你对我不过是知道真相后的愧疚而已!”温念念含着泪打断他,看着男人苍白狼狈的面容,轻飘飘的问:“难道,你还要说爱上我了吗?”...
郁母哭泣烧纸的呢喃传入耳边,“我可怜的女儿,今天是你的头七,记得回来看看妈妈......”郁寒闭上眼睛,踉跄着从粗糙的墙角滑落在地,手指在土中深深扣动,指甲都崩裂出血染红指尖。他无法逃避,从今以后总是跟随自己的那个人,总是期盼着自己的温念念,再也没有了。心脏一阵阵疼痛让他无法呼吸,压抑许久的狼狈不堪在这破旧的巷子里崩裂释放......郁寒从来不肯承认没了她自己会失衡。...
猛地推开,却是一片空荡,一地灰尘。郁寒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疼痛,高大的身影跪倒在地大口喘息,眼中的酸涩让他睁不开眼睛,连带画面也模糊起来。以前,这里不是这样的......301住户惊惶的看着突然发狂的英俊男人,却被他身上传来的浓烈悲伤怔愣在原地,他惊讶的发现男人已经泪流满面......走在街上。郁寒漠然往前走,平常就无趣的街道让他更加厌烦,可是,他还能去哪呢?人来人往间,他停在花店门前看着一束郁金香,闷痛在心脏述说着思念。...
没人知道眼前这位尊贵的少爷在想什么,他们不敢去想,也无法理解。郁寒又一次停下脚步,望着二楼的阳台发怔。熟悉的窗前,以前每天经过时都能看到温念念绘画的侧脸,她总是喜欢待在安静的地方,不会麻烦任何人,享受属于她的空间。一开始郁寒以为只是她的计谋,可是女人低垂的眼眸,柔和的气息总是让他频频驻足,把目光投向她温柔的侧脸。可是现在那人不在这,空荡的窗子为什么会让他这么难以忍受?...
窗外正对着的雪地,在春天会种满郁金香,这是温念念最喜欢的花。恍惚间,温念念的身影坐在窗前轻笑说:“你别不理我,偷偷跟你说,红色郁金香的花语是真挚的爱和不变的承诺,是不是很浪漫?”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郁寒被她温柔的侧脸吸引,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顽劣的女人吸引,按捺住心跳冷淡答她:“我不在意。”从未察觉到的细节展露在自己面前,郁寒才发现温念念听完后笑容淡下去,看起来有点伤心。...
沈母笑了笑,忽然愣住了:“晚夏呢,怎么没跟你们回来?”沈宴北和沈宴南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沈母责备的看了他们一眼:“又吵架了?再闹脾气也不能这样让人小姑娘一个人……”“妈!盛晚夏没上北大。”沈宴南高声打断了沈母:“不用再说了。”沈母表情错愕,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哎,没去北大也正常,我上次不知道听谁说,晚夏好像去了国防科大。”...
兄弟两被同一个人耍得团团转,真可笑。沈宴南苦笑一声,一拳砸在了阳台的墙上。疼痛顺着鲜血使沈宴南的心满满平静了下来。“骗子。”沈宴南低声喃喃。大学的日子,沈宴北和沈宴南课程不同,也不像在振华高中时一样形影不离了。两人见面时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似乎变成了陌生人。大一寒假准备回家时,两人才真正开始交流。沈宴北与沈宴南同坐在车上,他目光沉沉,紧盯着眼前这个和他共用一张脸的弟弟。...
明天就要高考了,盛晚夏怎么可能会走呢。而且她过往十年的人生都被他们兄弟俩霸占,她绝对舍不得离开他们。他喉结滚了滚,把原来的话咽下,说了句:“明天出了考场,我们去接你,到时候我们一起上北大。”“对!一起上北大!明天再见!”沈宴南桀骜的脸上也闪过憧憬。两兄弟朝着盛晚夏挥了挥手,满脸期盼的并肩走了。谁都没有注意到,盛晚夏家的房子已经空空如也,她的爸妈也不对劲地没在家中。...
是啊。明明沈宴北和沈宴南都清清楚楚知道她的心意,有女同学靠近时,他们都会主动避开。但自从叶听心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盛晚夏看了眼桌台上的日历,硬生生转移话题:“今天已经6月5号了,还有三天就要高考,你快回去准备吧。”她的淡漠,似乎击碎了沈宴北眼里的期盼。他再怎么天才早慧,现在也只是一个少年,情绪都挂在脸上:“你不问问我怎么摆脱的叶听心吗?”“是宴南在装作我拖住她……还好我无法甩掉叶听心时,宴南都会假扮我去稳住她。”...
盛晚夏扯了扯唇角,声音又轻又空:“我说了,我们没关系了,你们也犯不着和我解释。”见她油盐不进。沈宴南一脸烦躁站起来,猛地狠狠踹了一脚病床。“盛晚夏,我哥已经和你解释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沈宴北镇定许多,只有眼里隐隐流露出一丝慌乱。“怎么会没关系,你忘了吗,你答应了,要和我们一起上北大。”盛晚夏曾经是答应过。但自从他们为了叶听心伤害她开始,她也在心里放弃了沈家兄弟。...
困了累了,她甚至还狠狠掐一把伤口,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毕竟,她费劲全力才有了实现梦想,离开沈家兄弟的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到最后!等做完最后一道“引渤入疆”的物理大题,放下笔时,盛晚夏已经脸色惨白。她甚至还没坚持到走出考场,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两天后。盛晚夏躺在病房里,刚悠悠转醒,就对上沈家两兄弟关怀担忧的视线。六目相对。沈宴北松了口气:“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等跟她共处一室都倒霉了。”安宁侯夫人见状连忙同安宁侯道:“侯爷,您先进宫,无论如何都要把汀汀从平王身边要回来,不能让她跟平王一起再作恶了!”“我留在这里同诸位赔罪。”安宁侯不由得对虞汀汀生出了几分怨气,他夫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如今却是被她连累得……他闷头进宫,没走多久,就遇到了被拖出来,一脸灰败的淳国公。原本跟个尸体一样的淳国公看到他,却是突然暴起朝他吐了一口脓痰。...
他平王府那些惨死的人,就不无辜了?更何况,谭霄绝不无辜。谭大人被侍卫粗暴的拖了出去,求饶声、后悔声、惨叫声一直持续到了被关进天牢。淳国公再次站出来道:“皇上,韩大人罪有应得,播国公世子跟准平王妃苟合也的确不对,但这不是虞汀汀杀人的理由!”虞厉珩道:“播国公世子并非虞汀汀所杀,他虐杀亲子,还将其练成邪物,他是死于反噬。”正要开口辩解的虞汀汀果断闭嘴。...
谭大人听到虞汀汀爆出来的东西,心里咯噔一跳,忍不住去偷看虞厉珩的脸色。虞厉珩面无表情。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他心里不住狂跳。虞汀汀这个灾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他还是稳得住的,心里再如何慌张都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是愤怒的指着虞厉珩道:“平王,你就这么任由未婚妻被抹黑!”一心扮演一个维护女儿名声的好父亲。...
播国公府作为老牌贵族,播国公还从未被人如此挑衅,当即气得眼冒金星。播国公夫人厌恶的看着谭蕊:“谭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进宫去请皇上给我们做主!”谭蕊恨死了播国公世子,且因为她没有给播国公府生儿子,女儿在他们看来也是痴傻的,播国公夫人对她并不好。若不是播国公世子那些妾,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她可能早就成下堂妇了。现在看着他们倒霉,她巴不得他们更倒霉,怎么会帮着他们?...
“周旭,你如若还想跟谭淼那个贱人在一起,那你就去死吧……死了你们就可以当一对鬼夫妻了,双宿双飞,长长久久了……”她盯着播国公世子的眼睛,充满蛊惑的道。他那么爱谭淼,一定会愿意的吧!播国公世子的神色在谭蕊说了,她将谭淼挫骨扬灰之后,逐渐变得癫狂,有一种要带着全世界一起毁灭的感觉。他的目光也在谭后续的话语中,逐渐变得有些涣散,好似真的在思考这个事情的可行性一样。...
她说完把袋子拉紧。虞厉珩抱着她上马,跟来的时候一样把栓在怀里。等他们回去,老远虞汀汀就闻到香喷喷的饭菜味儿,眼睛登时变得程亮:“哇……好香~~~”星一把饭菜摆上,给虞汀汀喂完饭,才道:“安宁侯今天又来了,说若是王爷一直不把小小姐还回去,他就只能去请皇上做主了。”虞厉珩嗤笑了一声:“他这两日怕是没时间来找麻烦了。”是的,现在在虞厉珩这里,安宁侯来要自己的女儿,成了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