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条项链,终于物归原主了。江谨行将这条项链拿出来,走到了程向晚的身后,身后想要给程向晚戴上这条项链。程向晚下意识就要躲开,可是江谨行却开口说道:“向晚,这条项链,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我希望你能收下。”江谨行将这条项链,轻轻地给程向晚戴上。程向晚久久愣神,看着自己胸前那枚流光溢彩的吊坠。转过身来,却不小心撞入了江谨行那坚硬的胸膛之中。...
虽然没有没有现在普遍的花边和高肩的装饰,不过样式倒是挺大方的。程母看程向晚是真的喜欢,心里也开心,手里买衣服的预算也还多,于是开口:“向晚,你再多选几件。”程向晚又挑了一件浅蓝色的开衫和一条黑色喇叭裤,样子都是舒适简单为主。马上就要嫁人了,程母也就由着她打扮自己了。衣服买完了,接下来的要事,便是挑一挑床上用品了。要结婚嘛,床上用品自然还是要以红色为主的。...
新年的钟声余音袅袅,街道上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江谨行和程向晚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人一路无言。很久之后,是江谨行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向晚,这五年在那里,你过得还好吗?”程向晚低头笑了笑:“有过快乐,也有过痛苦,不过现在都过去了,江哥哥,我不想再提起了。”江谨行闻言也点了点头,真的没有再开口问。程向晚侧过脸,看着江谨行坚毅的侧颜,淤积在心中的疑问呼之欲出。...
程母笑得嘴都合不拢。“去商量你和江谨行的婚事。”程向晚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也嗡嗡作响。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您说什么,商量什么婚事?”程母拉住程向晚的手:“昨晚,你爸拉你进房间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程向晚自然还记得,只是才说答应这回事,就要商量婚事,是不是有些太迅速了?程母却还觉得进展太缓慢了:“什么太迅速,说起来,婚事早就该定下来了,早些定下来好,以免夜长梦多。”...
一听说是江南绣坊出身,瘦嬷嬷才又稍微提起了一点儿希望。叶老太太此时心里已经没什么底气了,却还是忍不住替儿媳妇说话道:“晴天这两天穿的袄子,就是她前几天在车上做出来的。”想起晴天身上那套衣裳,胖嬷嬷的眼睛也重新亮了起来。那套衣裳做得的确不错,说不上完美,却也基本可以比得上秦家绣娘的水平了。她原本以为那套衣裳是叶家特意给晴天买的成衣,没想到竟是叶二嫂坐在平板车上赶制出来的?...
晒干之后再泡发的蘑菇虽然味道更浓更鲜,但是口感却远不如新鲜蘑菇。今天的蘑菇吃起来口感肉嘟嘟的,还有几分劲道。蘑菇吸收了野鸡的味道,吃着简直跟肉没什么两样,还比肉更多了几分鲜美。秦鹤轩则更喜欢烤羊腿。李福呈上来的烤羊腿,是已经叫人选最好的地方切片后再端上来的了。但即便如此,还是让秦鹤轩吃出了几分野趣。平时家里吃的东西都太过精致,可以说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行!”叶老四两只手托着三个碗,快步走了。“弟妹,过来搭把手。”叶大嫂用两块布巾包住铁锅两侧耳朵,招呼叶二嫂过来帮忙抬一下。叶大哥刚将锅下的火弄灭,见状直接长臂一伸,一个人把锅端起来道:“你躲开点儿,小心烫着。”他说着搬着锅,把它放到了烤羊腿的旁边。魏衍已经馋半天了,立刻就伸筷子想夹一块鸡肉尝尝味道。却一下子被身边的晴天拉住了袖子。“怎么了?晴天想吃鸡肉么?我给你夹!”...
“谁说连孩子都没有闲着的,晴天不就闲着呢么!”这回不等叶老四说话,魏衍就已经先炸了。“你多大的人了,跟个三岁的孩子较劲,要点脸吧!”叶老大紧随其后道:“我们两口子一天天,又是打猎又是做饭闲不下来,一个人干的活能顶你十个。“所以我闺女就是不用干活,就是可以吃现成儿的!“咋地?别一天天就知道跟老四使劲,“你有啥意见?过来跟我唠唠,来!”...
所以叶昌瑞听了魏衍的话,紧张的手心都开始冒汗。车队继续赶路,魏衍开始细细了解二人都读过什么书,学过什么。听秦鹤轩说得头头是道,许多甚至是自己听到没听说过的东西,叶昌瑞不免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晴天见状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叶昌瑞低头看到妹妹关切的目光,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坐在这里,都还是晴天帮自己争取来的。不管怎么样,也不能给晴天丢人不是!于是他重新打起精神,在魏衍问过来之后,将自己读过的书和背过的文章一一说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叶家人起来洗漱准备做饭的时候,突然发现车队里面竟然多了一架马车。虽然没有秦夫人坐的那辆豪华和考究,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好料子做的,外表大方简单,朴实耐用。“我的个乖乖,这是连夜给魏先生弄了辆马车来啊?”叶老四看得眼睛都直了。如今停在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不知道秦家人是从哪儿找来的马车。不过如此看来,李福这个管家果然能力超群,绝对不止是平日看起来笑眯眯的老好人模样。...
郭氏双手抱膝,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对于坐牢的恐惧,是从小就深深刻在她心里的。她刚记事那会儿,亲叔叔因为犯了事被抓下狱,足足关了两年才放回来。被抓走时格外精壮结实的一个农家汉子,两年后刑满被放回家的时候,整个人瘦得走路都打晃,看起来足足老了二十岁。叔叔的身子更是彻底毁了,地里的活儿啥都干不了,回来没两年就病死了所以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被下大狱,郭氏就慌得不行。...
“且不说金银的本钱就已经不少了,你家老爷子连夜赶工帮我们做出来,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工钱也不能少了他老人家的。虽说之前就已经看出来,叶大哥和叶大嫂都是实在人,但张捕头还是被他们的实诚给感动到了。两口子完全可以收下金银线,然后再找秦家去要钱,但他们却选择毫不犹豫地跟他说实话。“行吧,这个一会儿再说。”张捕头说着,低头对晴天道,“晴天跟几个哥哥出去玩好不好?叔叔跟你爹娘有话要说。”...
只听张捕头对晴天道:“我来找你爹,晴天能带我过去么?”郭氏听了这话更加抖如筛糠,捕头来找叶老大做什么,难道他们真的报官了?“我爹在屋里养伤呢,我带你去。”晴天说罢,将毽子交给身边的叶昌年,“你们先玩,我带张捕头叔叔去找我爹。”几个男孩子却像小尾巴一样,全都跟在张捕头身后。主要是他刚才那一手实在太帅了。这下还在树上没下来的叶昌雪登时急了,着急地想要快点下去,结果脚下一滑差点儿摔下去。...
郭氏简直哭笑不得,这人竟真就是进来洗澡的。谁知等她洗完澡出来,一转身就发现,自己脱下来搭在架子上的衣裳,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郭氏心里一惊,隐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了,顿时五味杂陈。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心虚多一些,还是生气多一些。一向老实巴交的叶老四,竟然学会跟她撒谎了。郭氏也没心思再洗澡了,顾不得头发还在滴水,穿好衣服就快步往房间跑。...
其他几个孩子见状也不敢问,于是在叶昌雪的带领下悄悄溜了出去。叶昌雪还贴心地帮忙他们关上了门。叶老大半撑起身子,把衣裳和包袱里外又翻了几遍,确认没有银票之后皱起了眉头。这事儿处处都透着蹊跷。首先,屋里没有什么翻动的痕迹。说明这人早就知道叶大嫂藏东西的地方,进屋就直奔包袱而来。其次,包袱里的金银首饰都没动,只拿走了银票。若是外贼,直接把包袱拎走岂不更好?...
叶大嫂此时却也顾不得了,着急地问:“你把银票拿走了么?”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叶老大不安心,所以把银票收起来了。但是叶老大却莫名其妙地反问:“银票不是在你那儿么?我都不知道你放哪儿了,往哪儿收啊?”叶大嫂如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一屁股瘫坐在床上便哭了起来。“完了,银票丢了——”...
要知道,匿尘诀经过悟性逆天的强化,早已不是普通功法,乃是上乘之法门。寻常人修炼三月都不一定能够成功。而秦牧却在短短时间内成功习得,这若是传了出去,只怕要震惊不知多少人。【叮!恭喜宿主,您已成功修成《匿尘诀》!步入初窥门径之境!】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声音。秦牧缓缓睁开双眼,长出了一口气。功法有强弱,自然也有修行深浅之分。初窥门径代表刚刚学成,再往后则是登堂入室、小有所成,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等境。...
想不到他这清净之地,也会有这么一天。“多谢前辈提醒,晚辈感激不尽。”秦牧接过令牌,心头却是微微一暖。双方萍水相逢,此前几乎没有任何关联,却愿意提供自己些许帮助,已经算是不小的恩情。之后,苏老便回到了藏经阁上层。他是藏经阁阁主,常年待在顶层,平日里若是无事不会随意走动。秦牧也随之回到藏经阁第一层,这里玲珑满目的书架上,一卷卷藏书、功法,数不胜数,令人目不暇接。...
“真穷,就这也敢把我当软柿子捏?”秦牧撇撇嘴,本以为还能发一波横财,毕竟他现在身无分文,前身所留下的东西全都已经被收走,压根就没留下半点遗产。他想了想,将三人身上的法衣给扒了下来。虽然这连最低等的法器都算不上,仅仅只是铭刻有净衣仙纹的普通法衣,可终归能值一两块灵石。蚊子肉也是肉,没有嫌弃的道理。做完一切之后。秦牧便回到藏经阁,却不曾想撞见了之前迎接自己的藏经阁老者。...
秦牧闻言,反倒若有所思。他大概知道这一行人是怎么回事了。身穿外门服饰,身上灵力波动并不强,大约只有练气二三重的模样,多半是新入门不久的弟子。而自己与他们往日无怨,素日无仇。却莫名其妙要对付自己。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对方想要通过这个举动,巴结、讨好更上层的存在。毕竟现在自己身份、情况特殊,大部分人还真的没法对自己出手,搞不好就会落人口舌。...
毕竟对于一个只会重复的机器,但凡见过些许场面的人都不会起什么兴趣。于是他没有犹豫,直接抬起一只手。“啪!”一声脆响。他竟直接一巴掌朝着身旁紫衫女子呼了过去,严严实实扇在了那女子的脸上。饶是此处乃是幻境。也隐约可见那紫衫女子脸上的错愕与懵逼,似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这档子事情。只是随着秦牧这一巴掌扇出去。四周的幻象也迎来了终结,如同镜面般不断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