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晚,你只是出去玩了,马上就回来,马上就会回来……然而事实却告诉他,所有的一切斗不过是他的臆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手机听筒里循环播放着这段中英文,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闻予淮强压着心里的情绪,又重新打量起了这个和姜疏晚住了五年的家,他才发现,事情早就有迹可循,只是他一直未曾在意。以前姜疏晚一直在意的照片墙没有了,以前姜疏晚一直喜欢的挂画也没有了,就连她的毛巾、牙刷都没有了。...
然而阮思莹却直接冲下来,紧紧抓住闻予淮的袖子:“不,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予淮,你不能离开我……”“思莹,你不该是这样的人,如果你再这样,我有权申请调换一个乘务长。”这次闻予淮没再妥协,也没再等,他直接拂掉阮思莹抓着自己的手,按响床头上的呼叫铃,叫来了医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医院耽误了一晚上的时间,他不知姜疏晚会如何想。他总觉得最近的姜疏晚很不对劲,但又找不出什么问题来。...
直到周围的情侣共同喊出新年快乐,互相亲吻迎接跨年。闻予淮都没有过来。手机微信朋友圈,阮思莹发了一条纯文字的动态。5【用第八十三个姿势迎接跨年,黄浦江的漫天烟花照亮了我们的十八岁和二十八岁。】绚烂的烟花照亮整个夜空,也在我的手机屏幕上倒影出流光溢彩。我放下手机,心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江风拂过,带来一丝冷意,我却浑不在意。看着周围人群散尽,烟火熄灭,我才拦了出租车回家。...
闻予淮心底的石头终于落地,他俯身想轻吻我的额头,却被我迅速避开。一时间,他的心又揪了起来。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晚晚已经不让他亲密贴近了。“晚晚,等我飞完这趟航班回来就是元旦,我们一起去日本跨年庆祝怎么样?”我摇摇头:“不想去。”“那我们去漠河北极村?那里也有极光看,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闻予淮继续提议。但我依旧摇头拒绝。在一起五年,为了不被同事发现这段恋情,闻予淮总会带我去很远的地方跨年。...
我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阮思莹和闻予淮站在一起,眼中满是缱绻。“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从没忘过。”听到闻予淮对阮思莹的回应,本心如止水的我,心脏猝地一阵抽痛。原来闻予淮从始至终想要带来看极光的人,一直都是阮思莹。而自己,不过是捎带的而已。在极光的映照下,我转身默默离开。雪花纷飞,飘飘扬扬落了下来,浸湿了我的头发衣领。但我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一直麻木地往前走着。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秦暮羽走出毡包后,并未离开,一直在毡包外踱步,脑中不断回想着司洛意的那番话和她微红的眼尾。他本想再去找司洛意,可刚走的门口,就看到乞颜泰端着一壶奶走了进去。秦暮羽之前派去监视司洛意的心腹曾回信称,看到司洛意与一男子走的极近。他当即想到那男子就是乞颜泰。想到这,秦暮羽的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他在北方赈灾时,一刻不敢休息,只为早点来科尔沁找司洛意,可司洛意却在草原和别的男子谈笑。...
司洛意没听清他最后这句话:“你说什么?”“没什么。”乞颜泰连连摆手,而后,他斟酌片刻,再次开口:“你要回大昭了吗?”司洛意抚了抚隆起的肚子,摇摇头:“不,我等孩子生下来再回去。”乞颜泰一听,心底冒出小小的雀跃,至少他还能再和司洛意相处三个月。“那正好,你今年可以在草原过年,我们过年的时候可热闹了,你一定会喜欢的!”司洛意笑着点了点头:“好。”乞颜泰本想再和司洛意说会话,但突然想到弘古苏白日里和他说的那番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洛意听到秦暮羽提到自己的父亲,垂在身侧的手一紧。随后想到父亲前几日传来的书信,又慢慢放松下来。“父亲身为大昭国师,为大昭国运倾尽一生,殿下温良恭谦,且礼佛多年,慈悲心肠,想必不会对忠臣下手。”秦暮羽一噎,胸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你真的不跟孤回去?”“臣妾会回去,不过不是现在,是等孩子生下来。”司洛意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抬眸对上秦暮羽阴沉的脸,浅浅一笑。...
秦暮羽说着,转身就要走出毡包,准备通知侍卫明日启程回大昭。提示返回字小字大设置金币:100...
司洛意只简单吃了几口东西,便离开了宴席。秦暮羽一直看着司洛意,见她离席,也起身跟了上去。毡包外,秦暮羽叫住司洛意。“司洛意,站住,孤有话问你!”提示返回字小字大设置金币:100...
“洛意,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什么都会,真羡慕你夫君,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妻子。”闻言,司洛意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她会的再多又怎样,秦暮羽都不会在意。好在现在她也不需要他在意了,心里也没那么难过了。司洛意给乞颜泰到了杯热奶。“你不是乞颜部落的王子吗,天天往科尔沁跑,你们部落的人没意见?”“他们巴不得呢,总是嫌我在部落捣乱,我来科尔沁也是为了促进部落和谐,他们不会管我的。”...
“助理秘书,好像不能同老板坐一起。”夏浅还记得的,陆津城同样不想将她身份曝光的想法。“哦?不能坐,听谁说的。”陆津城眉梢微挑,手搭门框上。夏浅一本正经解释道,“不用听谁说,是规矩。”陆津城轻哼了声,转身,开后车门。高挺的身形下弯,先一步侧坐到里面靠窗的位置,露出袖口的腕表,轻搁在屈起的膝盖处。“你跟我,不讲规矩。”“夏小姐,我们得上路了。”...
想起他说总用口头禅应,顿了下,又羞臊得耳尖发红,脸埋枕芯里,“津城哥,能不回答吗?”要她怎么答。回“喜欢”,他继续?回“不喜欢”,他冷脸,两人生隔阂?女孩发梢湿湿黏黏,眼角挂泪。她哭过,刚开始的时候。陆津城听着她颤颤巍巍的哭声,并没有半点怜惜之心。旁观者的姿态,享受她怯怯求饶。陆津城凝了她半晌后,寡淡起身,“睡吧。”“?”...
“嗯。”夏浅鼻音回复。空荡荡的,带子在衣裙里散开,是舒服,也是不安。他又问,“拿出来?”夏浅脑袋嗡嗡的。陆津城就是个徐徐渐进,不急不慢,等待猎物自己主动上门的猎人。引导着夏浅,功亏一篑。“不..不用了。”夏浅不想当着他面拿出来。她还没有与他到这般亲密的地步。“是真不用,还是因为抗拒和我亲密?”陆津城没耐心了。他眸色冷厉,下压,虎口掌她下颚,推起。...
叫屈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全是入侵性。弱者,强者,他运用得如云得水。又顺毛,“那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夏浅软了心,妥协,“好了。”“乖。”陆津城得逞性勾唇,第一次用这个“乖”字,夸奖她。夏浅眼睫轻眨,感受着他掌心里过渡而来的暖意。这种感觉,很堕落。在他设定的陷阱里,自己一步步如他所愿地摆布着。“晚上就睡这吧。”他平静地说。...
周盈喝醉,要她照顾?夏浅理解不来,眨了眨眼。陈珏面不改色,语气笃定,“夏小姐,陆总的意思,麻烦你了。”“周小姐喝醉,陆总不亲自照顾?”肖蔓走来,也表示不能理解。女朋友醉酒,哪里有男友不照顾,喊一后勤去。但也有一种可能。是陆津城也喝醉了。肖蔓消化一会,“夏浅,既然陆先生开了口,你就勉为其难帮忙照顾下。”夏浅狐疑,但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连续几个“笃笃笃”后,外面恢复了安静。“应该走了吧?”夏浅小声。“别理了。”肖蔓重新躺下。却在夏浅准备回床,外面高声喊了句,“夏小姐,你睡了吗?我是陈珏。”...
这些天,她是有些放松警惕了,林沐沐走了确实比她本人在的时候有用……绝不能因为她走了,就失去自己所得到的一切。……许玥的成绩不上不下,靠着艺术特长的加分读了本地的二本。以往许玥都是在学校住的,这些日子,却展现出了别样的热情,总是在晚上跑回家给林山辞做饭。这套林山辞自然受用,但女生太积极的热情也让他有些生疑。餐桌上,男人怀疑的视线扫向许玥。“林沐沐走了,你好像还挺高兴的?”...
就着侧躺的姿势,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哥哥!“哥哥!哥哥!”林山辞拧着眉,被人从睡梦中叫醒。他眼前迷蒙一片,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开口问道:“沐沐?怎么了?”...
“爷爷,你怎么来了?”霍老爷子面色更冷,手里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杵,话语铿锵。“我要不来,你这臭小子是真要翻天了!要不是去了趟学校,老子还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混账事!”霍予垂下眼,沉默以对。霍老爷子嘴角绷得更直:“沐沐去哪里了,你知道吗?”霍予动了动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霍老爷子见自己孙子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已是气极。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因为亏欠自己的小儿子良多,对这个孙子已谈得上纵容。...
都很讨喜。霍予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随手把石头丢向了角落。“哐啷”一声,仓库的外皮都好像跟着颤了颤。林沐沐还真是倔强,没说过一句软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自己被欺负的命运。最后,还一走了之了。霍予思绪沉顿一刻。……一走了之?一走了之!霍予猛然坐起身,翻身下了吊床。他刚准备走,仓库的门就被人从外头猛然推开了。“我就知道,没在学校看到你这个臭小子,一定就躲在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