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泽垂眸看了眼缠着绷带的手,笑了笑:“没事,只是吃饭拿东西什么的麻烦了点而已。”“你身边的通讯员什么时候回来?”“如果顺利的话,大概明天吧。”何音宁看着他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我送你吧。”靳闻泽眼眸弯了弯,没拒绝。到了酒店后,何音宁才发现,靳闻泽右手上的伤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没事。他几乎整个小臂抬举之间都要费力,伤的又是惯用手,如果真的放任他一个人,或许吃顿饭都需要折腾很久。...
何音宁摇摇头。靳闻泽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你没事就好。”这时,通讯员提着午饭敲门走进:“靳营长,您醒了!”靳闻泽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通讯员将午饭放在小柜子上,笑着开口:“您昏迷了一晚上,是何音宁同志守了您一夜。”靳闻泽抬眸凝望着她,何音宁迫不自在的别开目光:“我是因为你救了我才……”“我知道。”靳闻泽轻声开口,剑眉微颦,紧绷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张薄唇失了血色,显得他面容更为冷峻,然而这点冷色却因为他此刻眼底的柔意,显得不再有那么拒人千里的冷漠。...
何音宁只能拐进了小巷尽量拖延时间,利用巷子里的一切堆砌物制造障碍。两个追上来的小弟猝不及防被砸得头脑发懵,被身后追来的公安死死摁在地上。然而笛哥身手灵活,这次有了警惕,更是几步躲开障碍追了上来。接着一把揪住何音宁的头发拽在地上,恨声道:“找死,你找死!”毫无犹豫地抬手刺向何音宁的胸口!下一瞬。一滴温热的东西滴落在何音宁脸上。一滴、两滴……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人内心的不安窜到了极点。...
“别可是了,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出口气?”鹅黄女迟疑片刻,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只要成了,我送你AMS的新款限量包包!”“谢谢新月姐!”有了包的诱惑,鹅黄女深吸口气,自己给自己壮胆,假装淡定地走上前,故意一脚踩住夏唯依的礼服裙摆。与此同时,唐新月在相反的方向做各种夸张的表情挑衅,夏唯依往前踏了一步,被踩住的裙摆撕拉一声破了。...
“真是很抱歉,小女一定不是故意的,”自己女儿在想什么,唐谨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赔知行一件新礼服,马上就让人送来。”姜连天挽着夫人过来了解情况:“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姜叔叔,就是知行被人泼了一身红酒。”论抢话,夏唯依绝对是第一名,不给唐新月开口反咬的机会。“我不是故意的!!!”事情闹大了,连宴会主人都来了解情况,要是不及时撇清关系,以后她就会代替夏唯依成为公开被讨论的对象。...
“你居然诅咒知行,他可是你男朋友啊,你到底爱不爱他?”眼前的女人抽着气像发怒的河马,呼哧呼哧地将鼻孔都撑大了,“你这种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围的人虽然很想吃瓜,但又怕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只能竖着耳朵训练听力。“啧啧啧,不就是一个男人么,”夏唯依干饭结束,把餐具放下,投去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堆垃圾,“这世界上的男人还少了吗?搞雌竟有什么好玩的?要是闲的慌,去把宴会厅后厨的垃圾吃一下。”...
可他知道,夏唯依今天不一样。她之所以自己下车,还过来给他开车门,是因为知道他生病身体虚弱,才会这么做。夏唯依那绑架式的挽手有力地支撑着他,让他不至于在这么多媒体的跟前失态。盛知行竟然在她身上找到了安全感。那些人还在小声蛐蛐,突然感觉前方冷意如利剑劈来,吓得那群人默契噤声。不是夏唯依在看他们,竟然是盛知行,他那双漆黑的眸底放射着警告的信号。...
“你怎么穿的这件?”等到夏唯依上了车,盛知行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想要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算再怎么不情愿,还记着她的要求,也照做了,到头来她自己突然换了一身完全不搭的礼服裙,也没提前通知他一下。“不然呢?”撩了下垂在肩头的发丝,夏唯依笑得张扬又明媚,“我皮肤白当然是要穿红色啊!”“可我今天穿的绿色。”盛知行咬着后槽牙强调。车内光线昏暗,墨绿色的西装看起来和黑色没多大区别,可等会到了灯光耀眼的大厅,红配绿的经典搭配无所遁形。...
这款小熊从制作到原材料都选用非常高级的材质,手感和做工无可挑剔,唯一会被劝退的只有价格。可劝退盛知行的还有它的体型。如果他搬出盛家,一定学夏唯依的操作,单买一条生产线给他再生产一个。在公司累了一天,回到家如果可以把脑袋埋进毛绒大熊的胸口——光是想想,盛知行已经向往地不行了。“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的大熊瞧,你喜欢啊?”夏唯依抱着一袋巧克力味粟米条啃得像只仓鼠,“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
她和靳闻泽之间,已经注定回不了头了。而与何家,也注定再无瓜葛。何娇看着如今仿若脱胎换骨的何音宁,继续说道:“等我搬出何家之后,每天都有很多的练习要做,考试要忙,忙到我甚至没时间去想那些烦心事。”“等过了很久我再忽然想起的时候,那些好像又都不再重要了。”“到了这里之后,我也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何娇站起身,准备去收拾暂时安置的宿舍。何娇走到门口,顿了顿脚步,回头对何音宁说了句。...
她只能干巴巴地强调:“总之,那个不是我丈夫,也不是我对象。”李长语啊了一声,见何音宁有些兴致缺缺,虽然在他们面前,何音宁总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模样,但她还是直觉,何音宁有些心情不佳。于是也没再追问:“好吧,那你先在我家住着吧,住多久都没事。”李长语是何音宁在离开何家后,交的第一个知心朋友。她心口一暖,说了声:“谢谢。”李长语奇怪地看着她:“跟我干嘛这么客气。”“对了,我听说,你就快要调回北京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靳闻泽轻声开口,他的车就停在楼下:“现在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何音宁没有说话,只是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他。靳闻泽一哽,忽然想起如果没有他和何雁铭,何音宁也不会被迫离开。他看着眼前秀丽明媚的何音宁,只觉心跳仿佛快了很多,重逢的喜悦淡去后,更多的是对现在与何音宁之间的关系产生的不安。从前他们有婚约,何音宁算是他的未婚妻。可现在,何音宁视他为陌生人,为洪水猛兽。...
“有什么事明儿一早再吵也不迟,这大晚上……”靳闻泽紧皱的眉宇因为那一句话渐渐舒展,歉然开口:“不好意思了,我们会尽快解决的。”何音宁也顾不得解释,只连声道歉。邻居看了眼何音宁,又看了眼靳闻泽身上的军装和肩章,干巴巴地说了句没事,便关上了门。何音宁被这一出事闹得简直无地自容,只能压低着声音示意他们赶紧离开。她开锁进门走到屋内,动作一气呵成,一把就要将门关上。“等等!”...
她的语气算不上好,靳闻泽静静听着,迟迟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沉凝。僵持之际,门口响起换锁师傅的声音:“小同志,锁给你们换好了。”何音宁看了眼靳闻泽,走到师傅面前:“谢谢,请问多少钱?”“不用了妹子,你男人早就付过了。”师傅呵呵笑了两声,拿上工具就要离开,还不忘劝道:“小两口哪有隔夜仇,吵吵也就算了,日子还是要过的。”何音宁无奈扶额,转身看向静立不语的靳闻泽:“你到底都跟人说了什么……”...
他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像是从前很多次,悄悄护送何音宁回家一样。何音宁攥紧掌心,强按下心绪,走得更快了。直到走回家门,何音宁才在门前停住脚步,终于开口:“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靳闻泽站在不远处,看向何音宁时眸光颤动,而后又微微移开目光。“我就在门外,不会进去。”他走到何音宁面前,看向那把已经踢坏的门锁:“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我叫人来换锁,你把门抵好,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郭董事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然后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悦悦,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人群中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郭董事长,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直指郭董事长。“赵天龙!果然是你!”郭董事长咬牙切齿地说,“你竟然勾结外人,想要谋夺郭家的财产,你还有没有良心?”...
“快!从这里走!”林雨指着前方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语气急促,“这是工厂的排污管道,可以通往外面的河流!”“郭少……”我扶着郭少,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我知道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别管我,你们快走!”郭少一把推开我,语气虚弱却坚定,“带着证据,一定要……”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捂住胸口,身体摇摇欲坠……浓烟、火光,还有郭少苍白的脸色,交织成一幅惊险的画面。...
郭少紧紧握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林雨和苏瑶则一左一右地护在我们身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工厂内部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通道和房间,像是迷宫一样。我们每走一步都必须格外小心,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动机关,或者掉入陷阱。“砰!”一声巨响在我们身后响起,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吓得尖叫一声,本能地抱住郭少。“别怕,是炸弹!”郭少一边安慰我,一边拉着我快速躲避。...
我点点头,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林雨焦急的声音:“郭少,郭少出事了!”我心头一紧,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只见林雨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外,而郭少却不见踪影……海风夹杂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我的心也随着林雨的话,高高提起。“怎么回事?郭少呢?”我一把抓住林雨的胳膊,语气焦急。“郭少他……他发现了一些线索,追踪到码头附近的一个仓库,让我回来叫你,可我回去找你的路上,听见仓库那边传来打斗声,我怕郭少出事,就……”林雨语气慌乱,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他挂断电话,看向我们,眼神复杂:“计划有变,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郭少的神情严肃,语气急促,我的心也不禁跟着悬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我忍不住追问。“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必须马上走。”郭少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快步向外走去。林雨和苏瑶也紧随其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我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别墅,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子一路疾驰,穿梭在城市的霓虹灯中,我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郭少一直沉默不语,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几次想要开口询问,但看到他凝重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别想活!”赵先生目眦欲裂,如同困兽犹斗。“你的末日到了!”林雨和苏瑶也从两侧包抄过来,与郭少形成合围之势。“黑鸦”见状,还想上前帮忙,却被林雨带来的高手缠住,根本无法脱身。“郭少,我来帮你!”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也知道此刻不能袖手旁观。我抄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冲上去就往赵先生身上招呼。赵先生被我们四人围攻,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最终,郭少抓住他的一个破绽,一记重拳狠狠地击中他的腹部,赵先生闷哼一声,瘫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