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霍瑾深那个人虽然冷血,但一定不会包庇这样的杀人凶手。而本想对贝浅浅想些办法的宋家,在霍瑾深的警告下,老实的如同一只鹌鹑。竟是连唯一的女儿也不去管了。季思礼将报纸合上,觉得这应该算得上一个好消息,等盛初颜拍完戏,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她。季思礼听父母说,霍家和宋家的婚约解除,而霍瑾深已经半个月没有出现在公司了。季思礼恶劣的想,霍瑾深当初对贝浅浅情深不悔的样子看着就烦,现在也算是自食恶果了吧。...
霍瑾深将贝浅浅送沙发上拉起来,一字一顿的开口:“告诉我,你对盛初颜的奶奶做了什么?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贝浅浅被他身上突然的煞气惊的说不出话来,霍瑾深向来平静的眼眸中此刻染上血丝,像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贝浅浅只觉得,自己像在荒郊野岭中,被一直饿狼盯住。顿时毛骨悚然。“我没……没有。”贝浅浅结结巴巴说道。“我听到了,贝浅浅,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霍瑾深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唯有的那一丝理智,是为盛初颜弄清楚奶奶死亡的真相。...
“来看看未来大明星拍戏的场面,不行吗?”季思礼挑了挑眉笑道。不得不说,季思礼本就是那种不羁的风格,穿着西装的时候还让人觉得不适应,但今天这一条休闲风,很好的凸显了他的五官和气质。盛初颜打量了他一眼,肯定道:“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季思礼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踩在了云端,他往盛初颜身前一凑,惊道:“真的吗?盛初颜,你说我好看,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还有很多优点你没有发现,你……”...
季思礼点点头:“醒了,复健完了,现在都已经开始忙事业了。”杜万柔笑的很是开心:“那就好啊,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看看呢?”季思礼有些惊讶,说道:“妈,你没听爸说嘛,那可是个演员,带回来干什么,你想看,到时候看她的电视就行。”“臭小子说的什么话,从前你毫无建树,我们当然想物色一个好儿媳为你撑腰,现在你这么出色,喜欢谁我们就不管了啊。”杜万柔说道。季思礼差点被包子噎住,他瞪大眼睛问:“什么叫为我撑腰,难道要我去入赘?”...
瞬间,她心里的危机感达到了顶峰,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反而走近,帮霍瑾深整了整衣领,说道:“听秘书说你最近很忙,别累坏了身体。”霍瑾深没有抗拒她的靠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低低的嗯了一声。贝浅浅确定男人身上没有其他香水味之后,便退开了身体,说道:“你是不是刚起来不久,我下去给你买早餐好不好?”霍瑾深感受着她的温柔写意,态度有些软和,说道:“一起下去吃吧。”贝浅浅依言跟着他来到了员工用餐区,一路上收获了不少艳羡的视线。...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去,变得有些伤感起来。盛初颜握了握拳头,看着方雯说道:“但以后不会了,我的霉运过去了,我们会更好的。”没了霍瑾深的从中作梗,盛初颜相信自己的实力,更相信大众的眼光。盛初颜望向窗外,七年前的自己,真是愚蠢至极,将一个不值得托付的男人视为毕生所爱,才引发后来一连串的事情。想到什么,盛初颜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离她所想的那个日子,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应该足够她拍摄完这部戏了。...
王兰花找到刚起床的许元锦,急忙道:“那个小贱蹄子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去躲懒了。”许元锦闻言先是一惊,随急忙跑去小偏房,一眼看见桌上有张薄薄的纸,越看越怒:“她有什么资格和离!”他攥紧了纸张,心底怒火中烧。王兰花双眼闪过算计,想到现在的苏烟烟可比当初的傅南鸢还有钱,便道:“跑了便跑了,一个犯了错的弃妇,当下应该先紧着烟儿的事。”许元锦皱起双眉:“娘,她身上没有一丁点银钱,估计要不了几日便回来求我收留。”...
傅南鸢捂着胸口轻颤,全身似在被钝刀来回割着,她当初不顾一切,造假身份,嫁入许家,换来的就是一个下人身份?她忍不住颤抖:“许元锦!那我们的成亲算什么?当初我带着银两嫁进来的时候,你说过你会护着我的。”“成亲?”许元锦冷笑:“那我现在就休了你!”傅南鸢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三人,面如死灰道:“你要休了我?”“是!我许元锦这辈子想娶的人只有烟儿。”许元锦的斩钉截铁,将傅南鸢心中最后的一丝期盼直接斩断。...
只要能留在许元锦的身边,总能焐热许元锦的心。想到这里,傅南鸢忍着后背传来的凉意,低声道:“娘,今晚我会好好侍奉阿锦的。”王兰花再想说什么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了。门打开后,一位身着华贵袄裙的女子走了进来,眉眼带笑亲昵的拉过王兰花的手道:“婶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之前住在隔壁的苏烟烟。”听闻来人闺名,傅南鸢觉得,王兰花的那瓢水,此时又再度淋下了一遍!苏烟烟,许元锦的心上人,真的回来了。...
傅南鸢紧忙上前扶住满身酒气,摇摇入坠的许元锦,焦急道:“阿锦,怎得今日喝这般多。”傅南鸢心疼许元锦喝的这么醉,撑着许元锦回主屋,正替许元锦解外袍时,一块粉色的真丝帕子从他胸口滑落。依旧闭着双眼的许元锦喃喃道:“烟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以后我们两个再不会分开了!”傅南鸢只觉晴天霹雳,拿着帕子的手一顿。许元锦话语一遍遍辗转在傅南鸢的心头耳边。所以……他的心上人,找到了?...
见婆婆如此说,她也只好忍着饿意低声应道:“是,娘,我这就去绣帕子。”傅南鸢衣着单薄的坐在偏房的小凳子上。今早耽搁的时间久了些,她都没仔细处理手上的伤口,所以刺绣的时候难免慢了。傅南鸢忍着左手传来的痛,捏着银针在帕面上下穿梭。时间紧迫,她得快点绣好。临近傍晚,傅南鸢听到院门声响,急忙拉开小偏房的门,便见许元锦回来了。她欣喜的快步上前,准备接过许元锦手中的布袋。许元锦却直接将她的手挥开,面上全是不耐烦,话语冰凉:“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东西。”...
“不要,相公。”满身酒气的许元锦将傅南鸢搂在怀里,嘴里低喃道:“烟儿,别再离开我。”傅南鸢满脸泪痕,挣扎着哀求:“相公,你吃醉了,我是南鸢。”她虽然一直期待圆房,但是却不愿许元锦醉酒后,将她当成其他人来圆房。可许元锦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加大了力度:“烟儿,烟儿,你别推开我,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早些找到你,都是我不好。”傅南鸢心如刀绞,一手攥着领口,一手用力的推许元锦,不让其靠近:“相公,你看清楚,我不是什么烟儿。”...
换作是以前,顾云泽肯定会为这句话停下脚步,可这一次,顾云泽忽然不想管这些条条框框的教育大道理了。他一心只想回去看看她有没有退烧,然后给她熬一碗海鲜粥。于是他不悦地瞥了瞥病床上的人,说话语气冷得像冰:“那你在医院里继续住着吧,有什么事情给我的助理打电话处理,我会给你找一个护工过来照顾起居,我先回家陪着嘉怡,她好了我再过来陪你。”顾云泽刚说完就迈着大步往门外走去,甚至没有给夏禾青拒绝的机会。...
她无聊,翻看着那本相册。佣人说着:“小姐拍的真好,顾少爷怎么都风度翩翩啊。”崔嘉怡弯了弯唇,看向佣人:“这本相册送给你吧,这段日子照顾我起居辛苦了。”那人连连摆手说不要,崔嘉怡告诉她,以后还会拍更多好的,这些陈旧的照片就送她珍藏吧。她才终于收下,兴高采烈出了门。虽然她跟金主是协议夫妻,但是想必人家也不会愿意看到她手里拿着别的男人的照片,带不走索性就送人更好些。...
她无限制地依赖他,需要他,找准任何时机跟他撒娇谈条件,每次都让他哭笑不得,难以招架。可是现在,她只是默默地整理好一切,不哭不闹,也不跟他提任何要求,甚至连看到他的到来,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欢呼雀跃。她很乖,跟他经常强调的懂事小女生一样。可是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人就是犯贱的,他有点怀念崔嘉怡以前跟他撒泼打滚,三句不离顾云泽的日子了。夏禾青把拍摄地点定在一处海边。...
顾云泽敛眉,苦口婆心:“这段日子我确实对你冷淡了,但我保证,只要你对我收起来那些不正当的心思,我就不会再怪你。”“嘉怡,我们以前一起生活得很好,以后继续保持不难。你和我只能是家人,别的都不是你能肖想的,我也不允许,你懂了吗?”崔嘉怡听得笑起来。“顾云泽,你解释这么多,是因为你喜欢上我了吗?”男人吼到:“不可能。”崔嘉怡再次笑起来:“你都说得这么明确了,我怎么还会不懂?以后我都只会把你当家人看待。你只是我妈妈的忘年交弟弟,我的小舅舅,仅此而已。”...
她们谈到半路分家的情侣,谈到无疾而终的暗恋。“女孩子当然渴望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啊。我做梦都在跟那个人结婚,念誓词,每次醒来还会脸红心跳,连我自己也会笑话自己呢。”崔嘉怡笑得开怀,摆弄着裙身,直到手腕被男人狠狠捏住。她错愕抬头,发现顾云泽脸色阴沉的可怕,“把婚纱脱下来!”“崔嘉怡,我警告你,趁早把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收起来!”“我是你小舅舅,更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你所有关于跟我在一起的念头都不允许再有!”...
崔嘉怡只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被诬陷,胸闷气短,却不像从前那样难过了。“是她没跟我打招呼擅自除了我种的桔梗,我没错更没动她。”夏禾青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擅长用这招来让她在父亲面前失态,最后受惩罚的人永远都是崔嘉怡。此刻她抿紧嘴唇,顾云泽见她是疼得不行了,看向崔嘉怡的目光更冷了些。“不过就是几朵破花,你喜欢我可以让人给你送一车过来。你这样让夏禾青难堪,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跟我作对。崔嘉怡,你非要我对你失望透顶才肯收手吗?”...
路小敏轻声呢喃着,心中思索着有何方法可助他找回记忆。想了好几个法子,但如今战况紧急,都无法实施,也没有机会去尝试。路小敏她微微叹息一声,转而问道:“斐霜,可知战况如何了?”“有了景灼和三千多名精锐的加入,敌寇被成功挡在了城墙外,只是此处地形不佳,敌人数量众多,如何反击还有待商议。”路小敏看着门外来往的士兵,陷入了沉思。过去,封景灼反杀的战术是诱敌深入,最后倚靠地形而将其尽数困杀。...
路小敏愤愤道:“封景灼!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担心你才连夜赶过来的!你倒好!一转头就把斐霜给忘了?”“我不管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忘了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忘记她!”眼看着路小敏还想动手,封景灼脸色沉了几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疯子!”陆斐霜忙上前分开了两人,将路小敏拉至自己身后,向封景灼表达歉意。“抱歉,家妹性子急躁了些,请多多见谅。”封景灼看到面前的陆斐霜,忽地顿了顿。...
路小敏与陆斐霜两人一路奔波,很快便困乏了,但又无法安心入睡,只得轮流着一人休息一人照看。途中西妍妃来过一趟,她心情极好,像是得了什么宝物。可路小敏印象中,西妍妃百般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个——封景灼。可是封景灼不可能会接受她。路小敏很快也陷入了困倦,头一下一下地往下点。“窸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路小敏猛然警觉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了发出声响的源头。那是一只冰凉的手,“封景灼”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