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馨宁定定望着他，心底隐隐冒出什么想法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示意祁燕云让他们再继续谈下去。程晓海却不领情，嗤笑：“怎么，程修霖你是真想把我当疯子来哄吗？”“不，我是认真的。”程修霖向他开了口：“我的前世，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你也确实让我代替了你的人生，在我入赘祝家不久后，祝馨宁为了你打了那个人，祝伯父也确实在海上遭遇了意外，祝家一夜之间败落下来，这些你口中说的，我跟你一样都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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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修霖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自己经历过的上辈子，已经是程晓海重生后改变的人生了！
　　就在这时。
　　程晓海近乎怨恨地看向了祁燕云：“可我都这么努力跟你示好了，你却像个呆子！心底只有程修霖一个人！他有了老婆你都不肯喜欢我！”
　　这话让祁燕云变了脸色，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程修霖一眼，没有作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重来一回了，还是不能过上好日子！凭什么！凭什么这么不公平？”程晓海愤恨地瞪着程修霖，“都怪你！程修霖！都怪你！你都已经入赘到祝家了，为什么不会过上我上辈子的生活？为什么你还能有新人生！这根本就不公平！”
　　他句句怨天尤人，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程修霖看在眼里，只剩无奈：“所以你才想杀了我吗？”
　　“当然！”
　　程晓海神色毫无悔恨之意，眼底仿佛能射出利剑来，“我知道我是过不上好日子了，可你不能就这么安然无恙地过下去！我得不到的人生，你也不该得到！”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几乎能冒出血来。
　　祝馨宁下意识将程修霖往身侧带了下：“修霖，他疯了，你离他远一点。”
　　身后祁燕云手伸到一半，默默收回。
　　程修霖却没有任何害怕神色，他神色复杂。
　　“修霖，他已经承认是他做的了，”祁燕云缓声开口，“已经可以了，你身体还没好，回去休息吧。”
　　可程修霖没有动，他目光沉沉望着程晓海，有许多话却一时无从说起。
　　仔细算起来，其实程晓海在自己所经历的前世里，已经算是改变了人生的。
　　“程晓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那么执迷在我身上，你或许能有不同的结局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晓海怔怔问。
　　程修霖轻叹了口气：“既然你说了你的前世，那我也跟你说说我的前世好了。”
　　这话一出。
　　不仅是程晓海，旁边的祝馨宁和祁燕云也跟着愣了。
　　祁燕云疑惑喊他：“修霖，你不用再跟他多说。”
　　祝馨宁定定望着他，心底隐隐冒出什么想法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示意祁燕云让他们再继续谈下去。
　　程晓海却不领情，嗤笑：“怎么，程修霖你是真想把我当疯子来哄吗？”
　　“不，我是认真的。”
　　程修霖向他开了口：“我的前世，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你也确实让我代替了你的人生，在我入赘祝家不久后，祝馨宁为了你打了那个人，祝伯父也确实在海上遭遇了意外，祝家一夜之间败落下来，这些你口中说的，我跟你一样都经历过。”
　　程晓海怔住，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程修霖深吸口气，往下继续说：“可是我跟你不一样，你有家可以回，有家做后盾，可我不行，我只能继续待在祝家。”
　　“祝家败落后那样的苦日子你也过得下去？”程晓海眼神中透着不解。
　　程修霖笑了：“有什么过不下去的？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
　　一时之间，审讯室里陷入了沉静。
　　直到程修霖又说——
　　“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