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跟着林禾宁来到了走廊外面。等气氛一安静，女生回头，直接开门见山：“直说吧，是谁让你来表白的？”周嘉衍身姿僵了一下，拿烟的动作顿了顿，眉眼一冷：“什么意思？”“是别人打了赌，还是你单纯的对我的故事有点兴趣，还是……你和秦陌森有点纠葛？”林禾宁指细数着能让周嘉衍看上自己的条件，也就这些了。她知道自己在南航大学因为秦陌森的关系，自己有点出名，而且像秦陌森在航南的名声，应该也广，秦陌森不爱社交，说话也直接，在高中的时候就得罪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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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森眸色一紧，对上林禾宁的视线。
他明白这一次林禾宁是认真的。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林禾宁，无论受到多大的压力，林禾宁都不会说放弃。
但是一旦开口，她也笃定不会再回头……
看着林禾宁转身步步走出，连舞台的灯也跟随她一同暗淡。
第一次，秦陌森被林禾宁留在原地。
自从林禾宁跟他坦白后，这几天秦陌森都心不在焉。
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么就来到了林禾宁的医学院门口。
今天门口聚集了许多人，还有欢呼声。
秦陌森下意识看去，就见被围在中间正是林禾宁。
她对面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秦陌森认识，航天大学飞行技术专业的天之骄子。
“林同学，我是隔壁航天大学的周嘉衍，我想和你在一起，要不要考虑考虑一下？”
男人说话很大胆，手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
话一出口，全场欢呼。
秦陌森心口在这一瞬猛地收紧，他眼神越过层层人海，看向林禾宁，也在等回答。
顶着众人的目光，林禾宁回答坦然：“抱歉，我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
不知为何，在秦陌森听到这句话后，他紧绷的神经忽然松了松。
群众们传来一阵叹息。
男生喉结滚了滚，目光暗淡下来。
原以为他已经没机会时，不曾想，一双白皙的手缓缓从他手上接过花。
秦陌森也僵住，看着林禾宁手拿着玫瑰，莞尔一笑。
“但我们可以试试。”
男生有些意外的抬起眼，身边看戏的人群已经闹起来。
掌声口哨声连成一片，其中好几个还是周嘉衍自己带过来的朋友，看见老大得手了，不知是哪个机灵鬼从身后推了林禾宁一把。
“老大，说好了，表白成功了请我们吃饭去！”
“就是就是，得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好好宰他一顿！”
“嫂子，以后可一定要对我们好点啊！”
……
周嘉衍眼疾手快，上前扶了一下，见林禾宁也没抵触，他反倒有些没好意思地骂了几句：“别乱起哄，免得把我媳妇儿吓跑了。”
林禾宁笑着几声，没回答，倒是四周几个朋友吵成了一团。
在秦陌森的视角看来，两个人就像暧昧的抱在了一起。
他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周嘉衍的方向，心底的情绪一瞬间涌上来。
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那群人簇拥着周嘉衍和林禾宁离开了。
另一边。
周嘉衍向来言出必行，直接包了附近水星楼的五级餐厅。
等上菜的时候，身边跟周嘉衍关系最亲的男生开口调侃：“衍哥，这次好不容易处上的女朋友，你不会又两三天就分手了吧？”
“说什么屁话。”周嘉衍从香烟包里抽一根出来，笑骂了那个人一句。
几个人话中有话，林禾宁不是听不出来。
她扯了扯周嘉衍的袖子：“出来一下。”
周嘉衍挑了挑眉，面带微笑又对其他人说：“稍等一下。”
他起身跟着林禾宁来到了走廊外面。
等气氛一安静，女生回头，直接开门见山：“直说吧，是谁让你来表白的？”
周嘉衍身姿僵了一下，拿烟的动作顿了顿，眉眼一冷：“什么意思？”
“是别人打了赌，还是你单纯的对我的故事有点兴趣，还是……你和秦陌森有点纠葛？”林禾宁指细数着能让周嘉衍看上自己的条件，也就这些了。
她知道自己在南航大学因为秦陌森的关系，自己有点出名，而且像秦陌森在航南的名声，应该也广，秦陌森不爱社交，说话也直接，在高中的时候就得罪不少人。
林禾宁有理由怀疑周嘉衍跟自己表白和秦陌森脱不了关系。
她一脸警惕的样子直接逗笑了周嘉衍。
男人也没心思抽烟了，他碾了碾烟尾巴丢在一边，恣意散漫却无意中将林禾宁抵在了墙边：“才刚当我女朋友，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关于你的事情，我听过。”
林禾宁不卑不亢地看着周嘉衍，刚刚听那几个兄弟说的话中，她也找到了几个重点。
“你就是那个周氏航空的富少，年仅21岁，坐拥上亿家产的周嘉衍，有颜有条件，为什么要跟我纠缠在一起？不是跟别人打赌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胜负欲，不是吗？”
男人似乎没想到了林禾宁说得这么直接，愣怔没几秒，嘴角倏地笑开。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他头低下来，单手撑在林禾宁的墙边，声音蛊人，“继续说。”
林禾宁闯入他深邃的黑眸中，她有了那么点印象：“上次我在南航颁奖台上表白秦陌森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