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程屹州就把菜单推倒许芳珠面前：“想吃什么就点吧。”许芳珠把头摇成拨浪鼓：“还是程队长点吧，我吃什么都行，不忌口的。”程屹州顿了顿，也没多说，扫了眼菜单：“酸溜土豆丝，红烧鱼，麻婆豆腐，清炒小白菜，再来个回锅肉，谢谢。”服务员记好菜便走了。“会不会有点多？”许芳珠有些担心，两个人点这么多菜会不会浪费。“不多，我饭量大。”看到程屹州面不改色说着这话，她忍不住笑了，却又很快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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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芳珠顿觉脸颊被火烧了起来，根本不敢去看程屹州。
早上就吃了两个包子，因为太困了，中午没吃就回宿舍睡觉，谁知道被李纯雪拉出去，接过相亲的对象没见着，倒是碰见了陆彦丞，还被程屹州带到了警察局。
折腾了快十个小时，她是真的有些饿了……
看着许芳珠窘迫的模样，程屹州顿觉好笑，但冷毅的脸丝毫不露笑意：“我刚好下班，送你回学校。”
听他要送自己，许芳珠目光亮了亮，又下意识摆手：“不不不，太麻烦你了……”
“除了睡觉，你现在不能独行。”程屹州委婉透露她的情况。
许芳珠愣住，难道自己真的被凶手盯上了？
“走吧。”
程屹州转过身，示意她跟上。
许芳珠呆呆哦了一声，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
路过办公室时，有同事都伸长脖子使劲看，像是看见什么稀奇事儿似的。
“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儿出来的，一向凌晨才下班的程队长居然这么早就走了！”
“你没看见他带着那个女大学生吗？这是要当护花使者了。”
“程队长早点成家好啊，有了嫂子，他也少折腾咱们……”
周伟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跟程屹州同年进刑警队，共事这么些年，关系很铁，别人不知道，但他看得出程屹州挺关注许芳珠的，刚刚在问话时，眼睛就没离开过人家小姑娘。
没想到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程屹州要是结了婚，他们这些光棍也多点认识女孩的机会了。
天逐渐昏暗。
往济北大学的车突然停在半道。
许芳珠回过神，才发现旁边是个大饭店。
她诧异转头，正准备问为什么停这儿，程屹州就打开了车门：“下车吧。”
“啊？可这儿……不是学校啊。”
许芳珠嘟囔了一句，还是跟着下了车，只见程屹州往饭店里走，还不忘转头示意她跟上。
是要吃饭？
“程队长，我还是回学校吃吧……”
“这个点了，食堂应该没有饭菜了，而且我也饿了，一起吃吧。”
听了这话，她犹豫了一下才跟着进去。
刚坐下，程屹州就把菜单推倒许芳珠面前：“想吃什么就点吧。”
许芳珠把头摇成拨浪鼓：“还是程队长点吧，我吃什么都行，不忌口的。”
程屹州顿了顿，也没多说，扫了眼菜单：“酸溜土豆丝，红烧鱼，麻婆豆腐，清炒小白菜，再来个回锅肉，谢谢。”
服务员记好菜便走了。
“会不会有点多？”许芳珠有些担心，两个人点这么多菜会不会浪费。
“不多，我饭量大。”
看到程屹州面不改色说着这话，她忍不住笑了，却又很快收住。
程屹州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压了压唇角，没有说话。
菜上齐后，两人各自吃着饭，一直都在沉默。
直到快吃完时，程屹州主动打开话匣子：“你跟陆队长很熟吗？”
今天陆彦丞那话里的意思越品越不对味，好像许芳珠是他很重要的人一样。
许芳珠立刻否认：“没有，陆队长就是救了我那天，我才认识的他。”
说到这儿，她又不免想起病房外听见的话。
陆彦丞说他真正爱的人是她，可两人拢共见了两次而已。
程屹州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许芳珠抬眼偷偷打量，握着筷子的手慢慢收紧。
他不会误会了吧？
正这么想，程屹州突然问：“你有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