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了。”“叫纪恒每天上门去问，直到她接受心理治疗为止。”秘书立即拍起马屁，“夫人要是知道段总这么关心她，”“一定会感动得飞速好起来的。”段云牧又问了一句，“上次那些害夫人的渣滓，处理得怎么样了？”秘书赶紧说，“已经全都丢去寸草不生的孤岛上了。”“很好。”段云牧这才带着人都走了。而我，踩着一个个空调外机，顺着水管爬下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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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段云牧的一声令下，
　　鞭子抽打的破空声、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我甚至闻到了血腥味和尿骚味混杂的气息，
　　似乎有人挤到了我这块小洞，
　　这人偷偷摸摸打着电话，
　　“老大，救救我，救救我……”
　　几乎藏到墙角的听筒里，
　　纪恒那熟悉的声音竟传入了我的耳膜，
　　“怎么会？！我明明拦截了！”
　　“哼，你要记住，段云牧不会杀人，我会！”
　　“敢暴露我，你们全都得死！”
　　这人立刻表忠心，
　　“老大，没人暴露您，名单上似乎也没有您！”
　　这下轮到纪恒想不明白了，
　　“名单上没我？怎么可能？”
　　“她究竟要干什么？！”
　　我狡黠一笑，
　　那份名单上，并没有纪恒的名字，
　　早在我差点被多人强迫那时，
　　就发现段云牧并不会对这些人下杀手，
　　而我要的，
　　是纪恒被慢慢折腾到死！
　　所以，
　　让纪恒也感受一下这种快被揭露的恐惧，
　　很刺激，不是吗？
　　我随手拉来一个空的文件矮柜，
　　猛然砸向这堵墙，
　　隔壁一下安静了，
　　段云牧似乎突然凑近了我窃听的洞口，
　　“这个角落里的老鼠，竟然还敢通风报信？！”
　　“哼，通话记录删得挺快。”
　　“把烙铁拿来！”
　　我有些心惊，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更加冷冽，
　　“不不不……不要……”
　　隔壁又发出“嗞啦嗞啦”声，
　　还传来肉香，
　　我正听得起劲，
　　门把手忽然动了，
　　“咔。”
　　门开了，
　　段云牧双手插兜走了进来！
　　“人呢？”
　　“这里刚刚，肯定有人！”
　　秘书在一旁递上手机，
　　“段总，这是刚刚的走廊监控，”
　　“是新来的保洁，估计有些笨手笨脚。”
　　段云牧瞥了一眼，
　　“保洁？这身影有些眼熟啊……”
　　他沉稳的脚步声，
　　一下下逼近窗边，
　　我就站在露天窗台边边上，
　　底下是十几层楼的高度，
　　紧张得直接闭上眼，
　　“报告段总！有人要不行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急匆匆传来，
　　“那就拉去急救，好些了再虐。”
　　“继续逼问他们背后那个人！”
　　“敢对我玩黑手，还收买我手下，活腻了！”
　　段云牧随手又捶破了这扇窗户，
　　玻璃就从我身边飞溅出去，
　　惊得我险些失声尖叫。
　　段云牧好像发现了那些窃听的东西，
　　“哼，这些玩意，是纪恒的，还是那个保洁的？！”
　　他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秘书赶紧说，“您看我马上给纪医生……”
　　段云牧打断他，“我亲自问！”
　　他话锋一转，
　　“夫人呢？她还是闭门不出吗？”
　　秘书回答，
　　“是的，她将自己禁闭起来了。”
　　段云牧似乎情绪才有些缓和，
　　“懂事了。”
　　“叫纪恒每天上门去问，直到她接受心理治疗为止。”
　　秘书立即拍起马屁，
　　“夫人要是知道段总这么关心她，”
　　“一定会感动得飞速好起来的。”
　　段云牧又问了一句，
　　“上次那些害夫人的渣滓，处理得怎么样了？”
　　秘书赶紧说，
　　“已经全都丢去寸草不生的孤岛上了。”
　　“很好。”
　　段云牧这才带着人都走了。
　　而我，踩着一个个空调外机，
　　顺着水管爬下来时，
　　腿还在不停发抖，
　　这个番外，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