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们的关系都没打听清楚,就平白上门送案子。知道她有了男朋友,还是想要忍不住靠近。只是一眼而已,怎么就威力这么大?“开车,回公司。”江清涧不再多想,吩咐助理。助理诧异地回头:“今天没有会议。”江清涧轻笑一声:“马上要损失一个亿的流水了,再不努力赚钱,可就养不起人了。”……赵皖鱼坐在桌子前,猛地抓了抓脑袋。脑袋实在空空,简直让她生不如死。离周一只有三天,可她就连一份文字稿,都没写出来。...
“我确实没有做过这么大的案子,但我学长……我男朋友之前有过大型建筑设计的经历,也许他会比我更适合这个项目。”江清涧的脸沉了下去,他又坐了回去,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那就让这个艺术馆成为你第一个大型建筑经验,也未尝不可。”他说话的口吻轻飘飘的,就好像和她聊的只是一间小房子装修那种程度。赵皖鱼心缓缓沉了下去。江清涧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本身就很荒唐。将这么大的计划书交给他们一个成立不过五年的公司,还指定她这个没有大型经验的人来设计。...
江清涧这才抬头看她,眉头一皱。“我不喜欢黄色,下次见我,不要穿这条裙子。”赵皖鱼猛地呼吸一滞。又来了,无论哪个世界,讨厌黄色的江清涧都没变过。可这又与她何干!赵皖鱼微微一笑,倔种似得说:“好的,但不改。”江清涧手指一顿,反而点点头:“行啊,你随意。”赵皖鱼几乎要被气晕过去,可还是强忍着怒火,将昨晚打印的要求稿推了过去。“这是您昨晚发来的要求,恕我直言,有些要求根本无法共存。”...
“我记得之前也有个老板,要求全屋铺满黄金。你骂得也没这么大声啊。”徐临越还在细数着从前的事情。赵皖鱼已经听不下去了,拙劣地转移了话题:“其实我觉得不用涂层的话,我们可以用鹅卵石堆墙面,不是也很梦幻吗?”徐临越冷笑一声:“他预算不超亿,你确认要用鹅卵石铺面?”赵皖鱼哑口无言,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临时找的借口。没成想,徐临越又上了头,和她掰扯起人工费。赵皖鱼作势就要挂断电话。...
“江清涧。”……赵皖鱼沉默地坐在饭桌上,身边老板一直劝着她。“这么好的机会,可一定要抓住!”“知道了,知道了。”赵皖鱼终于忍不住堵住他的嘴。可她眉眼间的焦躁还是显而易见。虽然名字一样,但这也说不定就是同一个人。万一只是偶然,错过这个案子,多可惜啊。赵皖鱼不住地给自己打着气,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答案的揭晓。门忽地开了。赵皖鱼猛地抬起头看去。只见熟悉的眉眼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男孩眼神突然停在了赵皖鱼的身上,连忙摇了摇妈妈的手臂。“妈妈,别说了,有人呢。”母亲笑了笑,打趣道:“怎么,还怕被人听见?那你就乖乖回去吃苹果,再加上晚上和我出来散步,不然我就要越说越大声了哦。”“我都听你的,别说了,别说了。”他们的笑声逐渐远去。赵皖鱼的脚步却顿住了。她回过头来,看向他们,眼底全是怀念。可只是一瞬,她便不再犹豫,转身离去。既然真有机会,让她重活一世。...
掌柜叹了口气,“哎,那你接着回去扫地吧。”闻言,胡毅心中有些失落,就要往回走,掌柜却再次叫住了他,“对了,胡毅,我刚才说的东西,你要好好学学,说不定以后就能用得上。”胡毅转过身来点点头,满脸兴奋之色,掌柜的这是打算给自己升职做准备了吗?一旁,李生也是心中一喜,觉得自己的机会总算是来了,于是他迈着步子来到掌柜身边。还没等李生说话,掌柜就先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小子,我记得我没叫你吧,你来这里干啥?”说罢,掌柜嘴角微微勾起,不知为何,东家的这个小子总是能带给他一丝愉悦和意外。...
李生点点头,便朝着院落中走去。来到院落中,只见大堂灯火通明,将老刘叔佝偻的身影映照进李生的眸子里。从老刘叔的步伐动作来看,已然无甚大碍。李生径直朝着大堂内走去,这种灯火通明的情况一般都是爹爹在大堂中。果不其然,李生刚一跨过大堂的门槛,就见着李宗此刻正端着一杯茶水品茗。李宗见李生前来,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水,“回来了啊?”李生嗯了一声。“今天的收获怎么样?”...
等来到两人身旁,店小二将那两碗吃食摆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句,“二位,你们要的吃食来了。”胡毅迫不及待地从竹筒中抽出一双筷子,搛了一个汤圆送入口中,“不错,就是这个味道,好吃极了。”相比于胡毅的狼吞虎咽,李生就显得斯文了很多,他细嚼慢咽,边吃边呷一口酒水,“胡毅,喝酒啊,怎么净吃汤圆了?”闻言,胡毅端起酒水猛吸一口,末了,说了一句,“李生,你人真不错。”...
那仆人不急不慌地解释道:“哪有打杂的长得这么白净的?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着,他看了看其余几人。那几个仆人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家道中落,所以才出来打杂的公子哥?”李生赶紧矢口否认,“回老爷,小的平常比较注重面部保养,所以看上去白净了些,其实是地地道道的平民百姓。”“是吗?”那仆人不信,于是一把掀起李生的衣裳,只见里面是白白净净的皮肤,“哼,还想诓骗老爷我?”...
掌柜呵呵直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他指着大厅内摆满的桌椅说道:“小子,给我把这些桌椅全部擦一遍,然后你才能吃饭?听懂了没有,做不好下午就别做了。”“为什么?已经很干净了,为什么还要擦,这不明摆着欺负我吗?”“欺负你怎么了?本掌柜的欺负的就是你,就给个痛快话,做不做吧?”李生瞪了掌柜一眼,“做,我当然做。”说罢,李生拎起桌上的抹布,一遍一遍地反复擦拭着桌椅。一旁,胡毅已经端来了米饭,米饭上摆放着几块小肉,金黄色的,似乎很好吃。...
李生一听,觉得有理,但心中委屈,“你说的确实对,但我也是迫不得已。”“什么迫不得已?”李生指了指手中的扫帚,意思是谁让你给我一份扫地的劳作了?掌柜黑着一张脸,用着严厉的口吻说道:“你什么也不懂,不让你当杂役难道还让你当掌柜?”“你教我不就行了?”“做梦去吧,自己想办法。”说罢,掌柜拂了拂衣袖,大步流星地朝着胡毅而去。...
“那,霍先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洛云瑶以水代酒,碰了碰霍彦辰的杯子。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她这算是,把自己给卖出去了吗?她被送回上车的地方:“明天上午九点,带上你的户口本,民政局门口见。没有婚礼!”洛云瑶笑着,答应得很干脆。婚礼,在她心里,那是和心爱的人才会有的。他们之间……本不该有这样的仪式,这样也好。车子走远了,她才过马路,等红灯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她没有伞,无处可躲,看着这冬季里的大雨,睁着眼睛看着天,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坚定心里的念头,洛云瑶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不想回家面对恶心的家人,在有结果之前,她只能硬着头皮去给好朋友添麻烦。加班回来的肖潇看她在楼下等着,赶紧过去,就要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给她穿,被洛云瑶阻止了。她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成了肖潇眼中黑夜里唯一的亮光。“我不冷。”嘴唇都冻成了青紫色,却还说自己不冷,肖潇眼睛一红,声音都哽咽了。“你脑子坏掉了是吗?进不去,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她不明白,她家云瑶这么好,为什么命运就是不眷顾她一些?...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她倒是把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洛云瑶心里是有些虚的,看他没有说话,又强调了一次:“我洛云瑶,仅此一家,别无分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霍总是生意人,应该知道,机会稍纵即逝的道理。”“算命的说,我命中带煞。克妻!你就不怕被我克死?”洛云瑶故作轻松摆了摆手:“巧了,霍总!以前有个老人也说,我命太硬。不如,我们来比比看,是你克死我,还是我克死你?看来,这是老天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