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在沪上的几个朋友过生日,闹出了一些乌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是先忙婚礼吧。”见她不愿意多说,周贺霄也不好再问,去客厅拿了一些甜点过来。“忙了一下午,是不是有些饿了?先吃点垫垫吧,等下忙完了,我再带你出去吃,你有什么想吃的吗?”谈穗宁还真有些饿了,便点了几样想吃的东西。周贺霄心细,一一记了下来,然后出门安排了。房间里又只剩下谈穗宁一个人。...
“抱歉,我现在在京北,恐怕来不了。”听到她的语气还算正常,聂禹琛猜测她应该还没看到那条消息,微微放下了心。可谈穗宁的话并未到此截止。她意味深长地啊一声,语带笑意。“对了,我已经和聂禹琛分手了,江小姐,你不要误会。”“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江歆语的语气里带着意外和幸灾乐祸。“刚刚没多久,大概十分钟之前吧,我收到了他的分手消息,还没来得及回复。江小姐,麻烦你转告他一声,我答应了。”...
几句话又让许晋修脸色浮现出了笑。他点了点头,握住江歆语的手走到聂禹琛面前,露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表情。“看来真是误会一场了,早就听说聂总是有女朋友的,怎么今天没带过来?”聂禹琛脑海里一片空白,还是强撑着笑,迎上他的目光。“她回去参加婚礼了,没有空。”闻言,许晋修了然地点点头。倒是一旁的江歆语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里满是不信任。...
隔着几个人,他听见了旁边几个女生似乎在调侃什么。“阿语,今天可得把他带给我们看看了吧?藏了这么久。”“急什么,等下许愿的时候,一定让你们大开眼界!”许愿?联想起一个月自己的生日宴上发生的事情,聂禹琛的眼里蓦然生出许多期盼来。十六岁时的玩笑之言,难道在今天就要成真了吗?几个小时里,聂禹琛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件事,紧张得抿了好几口酒。等到蛋糕被推上来,他的手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昨夜睡得并不踏实,一上飞机谈穗宁就有些困,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就睡了过去。落地京北后,她戴上帽子墨镜刚走出接机口,就被人拦住了。“谈小姐?谈穗宁?”听见这清朗而礼貌的声音,谈穗宁睡眼蒙眬地微微点了点头。“是谈叔叔让我来接你的,行李给我吧。”谈穗宁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想着他应该就是司机小周,顺手就把行李箱递了过去,跟着他走了。一上车她就靠着车窗又眯了过去,等醒来时看见车窗外陌生的别墅,吓了一个激灵,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怀疑。...
抱着断舍离的态度,谈穗宁收拾得格外轻松。1月18号,天气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聂禹琛起了个大早在沙发上坐着,一直盯着手机。谈穗宁起得稍微晚些,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保姆看着天色,多嘴问了一句。“谈小姐,好像要下雨,要不要早点出发去机场?”闻声,聂禹琛抬起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机场?去机场做什么?”“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你之前说考虑考虑,现在想好了吗?”...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一月未见,宫御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没个正型。黎七弦想起他消失了一月有余,如今又突然悄无声息的回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再走,所以,在见到他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会不开心,只是很意外罢了。”黎七弦放慢了语速,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佯装亲昵的靠在他的身上。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只有把他哄开心,才能找机会让他将乔宇放出来!...
宫御渊笑的得意。完全没有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大丈夫欺负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妥。黎七弦气得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这个可恶的男人,分明就是在耍她。“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考虑。”话落,宫御渊站起身来,迈腿绕过她,尖头皮鞋锃亮,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声响。每走一步,都敲击在黎七弦的心弦上。考虑?考虑什么?她被逼的没有退路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自从五年前,知道姐姐在黎家意外去世的那一天起,她就发誓要让黎家血债血偿。如今,计划才刚刚开始,要她收手,根本不可能。“你敢违抗我?”宫御渊语调提高,眼眸危险的眯起。“……”黎七弦抿唇,不愿妥协。两人僵持着,气氛一时间凝固住。始终不曾吭声的凌枫暗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默默佩服服黎七弦的胆量。还从未有女人敢这么对他们家先生,实在厉害。...
还好,计划成功了。看来老天爷都在帮她。“醒了?”一抹磁性的嗓音飘入耳畔。黎七弦怔了下,回过神来,抬眸看去,此时,宫御渊一身休闲西装,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修身西裤里的一双大长腿随意搭着,望着她的眼神散发着肆意的侵略性。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黎七弦的双腿到现在都还在打颤。这是个危险的男人。...
黎七弦一惊,挣扎,“宫御渊,你放开我!”“放开?送上门的,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话落,他俯身封住了她粉嫩的红唇。黎七弦反抗,却奈何力气不够他大,身上的浴袍被扯开,凉意侵袭而来。深知这样再这么下去会有危险,她顾不了这么多了!眸光一闪,她张开口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唇瓣,霎时,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嘶——”宫御渊倒吸了口冷气,动作刚停下,黎七弦迅速挣脱开他的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架在了他的颈脖上,逼他坐直了身子。...
睁开眼,她就看见自己婆婆和迟斯年站在房门那,似乎和医生交流着什么。等黎南星眼神更加清明后,才发现医生居然是许曜易,她直接没忍住轻笑出声,真是全聚集在一块了。门边,迟母听着许曜易的指责,直接没忍住反驳:“不过留个鼻血而已,哪来的这么娇贵?我看就是装的!”迟斯年眉头紧蹙:“妈,如果没事你就先回去,我们夫妻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迟母气急:“我早就跟你说这种孤儿娶不得,你非要!现在好了吧,孩子生不出来不说,还装病……”...
迟斯年再也没忍住,冷笑出声,“黎南星,以前我只知道你爱钱,但我没料到,你连撒谎都撒的不清楚!”说完这话,迟斯年直接提起床沿的外套,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黎南星站在屋内,迟疑了一会后,还是快步追了出去。她跑到一楼,看着准备驱车离开的迟斯年,她大喊出声:“万一我说真的的是真的呢?如果我真要死了,你会怎么做!”迟斯年拉着车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许久后才冷漠出声:“你的墓地,我包了!”...
她转头看了看他们:“这里,可以坐的吧?”阿姨点了点头:“可以可以,只有我和我老伴。”黎南星笑了笑:“阿姨好,叔叔好,我刚下夜班,有点累在这里坐坐。”阿姨见状,有些心疼地说道:“女孩子还是要照顾好自己,不然你父母该心疼了。”黎南星拿着包的手慢慢收紧,她深深凝视着tຊ眼前的两个老人,哪怕只是第一次见面,她也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暖意。如果,如果当初她没弄丢,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