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修进来,正坐在地毯上摆弄玩偶的小女孩立即紧张了起来,双手在兔子上揉搓着,整个兔子玩偶上都是血手印。“吃饭了。”殷修将饭盒放到了房间里仅有的书桌上,余光注意到了小女孩周围的地毯上也都蹭着血迹,甚至包括她本人身上都有不少血。“哦。”小女孩闻声,乖乖巧巧地抱着自己的玩偶从地毯上起身,走到了桌边。“你身上怎么这么脏?”殷修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裙子上的血姑且是干了,但身上的血黏在白白净净的皮肤上,怎么看怎么瘆人。...
第一个出事的玩家是因为听到敲窗声而拉开了窗帘,没有及时反应到规则,而被女人看到了在客厅玩耍的小女孩。她的头破窗而入杀死了小女孩,玩家也因此被吓得溃崩,夺门而出,小女孩的死亡导致他触犯规则跟着死亡。随即,女人在殷修那碰了壁,悻悻离开。本来效仿殷修的操作是正确的,但刚才这个男人明显没把这个新手副本放在眼里,过于桀骜,明明避开了危险还要主动上去招惹,导致了自己的死亡。...
“依我看,还是前期苟住,后期死死抱住殷修的大腿就完事了,铁定能过。”“也得苟得住才行啊,你看这次其他位面小镇的几个玩家,前期就已经有人开始自命不凡了。”这次的副本并没有限制玩家的自由,规则上禁止的是小女孩出门,而不是玩家。在刚才那一阵喧闹之中,已经有人试探着出门往外看看情况了。正巧在第一个玩家死后,殷修隔壁屋的玩家就悄悄地开了门往外张望,把殷修与女人的交流全部听了去,这一溜下来,他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等等!”殷修眉心一跳,迅速地叫住了她,她嘴里的其他人让殷修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你在找谁?”女人嘿嘿笑着,转过头来,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散发着阴森,“女孩,一个怪物小女孩,是不是藏在你家里了?”“她不在我家里。”殷修平静地否认,“我只有一个女儿,在外地上学,还没回来呢。”“女儿?”殷修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让女人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停顿两秒后,后知后觉地接上了殷修的话,“原来那是你女儿的东西啊……”...
一,绝对不要出门。只要待在房间里别出来就基本杜绝会出门的可能性。二,不要照镜子。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至少客厅里没有镜子,小女孩的房间估计也没有镜子,否则她第一眼就能破坏规则,但至少浴室肯定是有镜子的。他写下:少上厕所。三,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不要让它们发现你。这一点只要待在房间少出来就能做到。四,每天都要吃饭。虽然写着每天都要吃饭,但是一天吃一顿也算是吃过饭了,而且少吃饭也能减少上厕所的量。...
一、绝对不要出门。二、不要照镜子。三、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不要让它们发现你。四、每天都要吃饭。五、夜晚一定要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醒来无论房间里什么情况,那都是正常的。六、三天后,拿到妈妈放在门外的包裹。】纸条的约束比殷修想象中要少。玩家的规则中有必须帮助小女孩按照妈妈的纸条行事。生存规则是给玩家的,但妈妈的纸条是给小女孩的,不对玩家生效,但既然有协助小女孩存活的条件,是不是意味着与通关条件有关。...
他绕过餐桌坐下来,接过刘妈递过来的咖啡,这才慢悠悠看向眼前女人。“真不知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真的失忆了,贺氏与温氏本来就在接洽合作这个项目,你答不出来就算了,答得出来我也不必再给你额外的什么合作机会,因为多此一举!”温迟脸色一白,缓缓睁大眼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以为,昨夜贺霁川说如果她不回答不出来这几道题,贺家现在正在接洽的项目就不合作了,以后也不会再继续合作。...
贺霁川好整以暇地看了眼温迟:“听说小迟身体不适,我来看看。”一句小迟叫的亲热。宋琬更加开心,忙不迭道:“那你们聊,我原本想带温迟出院的,我先去办住院手续,给你们腾个地。”“不用了。”贺霁川出声拒绝。温迟有些吃惊地望着他。这人居然先她一步拒绝了,真是稀奇。她正想着,就被贺霁川扣住了手腕。贺霁川对着宋琬,笑得那叫一个春风拂面。“我晚上带她回住处好好聊天,可以吗?”...
“就是啊,我们没下重手,小女生之间哪有不闹别扭不吵架的,打闹而已。”众人纷纷打圆场,从一场施暴霸凌说成了是小打小闹。温迟冷幽幽地望向他们,不紧不慢道:“闹着玩就是拿包和手机往我背上砸吗?我疼得连呼吸都费劲,是小打小闹?”她当即正色看向陈木:“陈警官,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劣,必须严惩。”陈木也望向她们:“你们必须给温小姐郑重道歉,并保证下次不再犯,否则下回再让我们发现,就只能拘留了!”...
“知道说让我不喜欢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裴氏与温家的合作立刻终止。”温迟呼吸微滞,抬眸望着他,眼底虽有几分倔强,但却不开口了。贺霁川挑了下眉:“原来是这样。”闻言,温迟不解:“什么?”见她都不挣扎,贺霁川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撒开她。“你似乎很在乎温家和贺氏的合同,也是。这个项目由你来做,搞砸了,你家里人更不会放过你,那我就更容易报复你了,对吧?”贺霁川的语气意味深长,带着几分戏谑。...
他缓缓开口,带着一抹毫不留情的冷意。“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温迟抿紧唇,望着他的背影,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她狠狠闭了下眼,才将一切情绪忍住,深呼吸一口走到房间窗边,往外看。众多记者抓住这个劲爆新闻不肯放过,全都一拥而上,试图探听一手消息。贺霁川派过去的保镖强行赶走众人,然而不远处屋顶上,也有人扛着大炮偷偷蹲守,势必要拍到和贺少共度良宵的人是谁。...
温迟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睛,却被男人的大掌遮住了双眼。灯关上,室内昏暗,亲吻的水声更加明显。温迟彻底沉沦,无法自拔。第二日。她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醒来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温迟回过神来,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像是宿醉。身上也软绵绵的,又酸又疼,一丝力气也没有。温迟抬手去抓手机,猛然间发现自己胳膊上没有袖子。满满都是吻痕。她眉心一跳,猛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张思看了一眼她小手拉扯着的两条小辫子,不屑地一撇嘴,“一个大男人还给人编什么辫子,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他一开口,小女孩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冰冷地盯着张思,“不好看吗?”张思汗如雨下,“好看……好看的。”“哼!”小女孩气呼呼地一转头,又找其他人去询问了。她满场转悠,但凡有一丁点不满意的玩家全都被小女孩低声恐吓了一遍,最后得到了一致的赞美。...
这个诡怪到底要缠他多久啊。怎么会有副本的诡怪在他触犯规则后不是第一时间杀他,而是天天晚上跑到他床上扭扭捏捏呢,真烦。殷修已经熟练地学会无视身上缠绕的触感,闭眼睡觉。后半夜度过的相当安宁,直到天亮都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其他玩家睡得很香,天刚亮,大家就纷纷爬起来去吃了早饭,而殷修起的稍晚一些,洗漱过后,他给小女孩编了个小辫,再牵着她出门。门外的钟暮跟黎默已经到位了,就等着一会吃完饭,他们去完成小女孩要遵守的第二张纸条。...
殷修垂眸轻笑,“你这个说法倒是又有些不同啊。”“你要相信我,被那个女人杀死才是毫无办法,去找镇长吧,他才能真正留你一命,镇长是心善的人。”画像里的男人竭力地劝说着。殷修再度抬眸审视了那幅画像两眼,又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提起,“我之前在走廊上看到过另外一个跟我说话的男人,他很好看,是跟白天挂在走廊上的那些画一样,带着独有特色的精致。”“那又如何?”...
殷修审视着他,若有所思,对于眼前这位的身体构造到底有没有上厕所功能他不予评价。“男厕在隔壁,去那边吧。”殷修抬手指向旁边的入口。“我知道,我只是看看你在干什么而已。”黎默微笑着眯眸看了一眼厕所里小女孩跟诡怪搏斗的样子,转身朝着隔壁的厕所入口去了。他一让开,殷修这才注意到走廊上的雾气散了,变回了幽深漆黑的一片,先前充斥在走廊上的寒意也消散了。他站在门口发呆了两秒,忽地隔壁厕所也响起了同样的低沉喊叫,伴随着镜子的碎裂声,一阵挣扎惶恐,叫喊声越来越清晰,然后猛地一声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寂静的走廊上回荡着他一个人的脚步声,一步步地顺着走廊穿过各个房间前行。二楼的房门没有门牌号,身边经过的每一扇房门都一模一样,每一扇房门对面都会挂着一幅人像画,但画在雾气里模糊不清,难以分辨。殷修估摸着走廊的距离,他应该快到了,但面前仍旧没有楼梯口的影子。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长廊一侧是一扇扇房门,另一侧是一幅幅画,一列排出去,相同到难以作为路标,雾气弥漫到又看不到尽头。而回过头望向前方,也是同样的画面,他站在中间似乎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差不多。...
整条走廊上开始泛起莫名的寒意,从门缝底下隐隐钻入丝丝白雾。“您好……客房服务,请问是您刚才打电话要的毛巾吗?”服务员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甜美了,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颤抖。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没有人回应她的声音,接着她走到了下一扇房门前。“您好……客、客房服务……”“请问、请问tຊ您……是您刚才打电话要的毛巾吗?”服务员的声音颤抖的比刚才还要厉害,清晰地透露出恐惧。...
直到发现了儿子的日记,里面提到了一场直播,有个天灵居士的主播算命说他有血光之灾。起初他也不相信,直到怪事频发。他几次求助天灵居士,天灵居士却说因果报应,不出手。马骁虽然不信鬼神,但是一想到这个天灵居士也是害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之一,马骁就不能饶了她。调查到她是霍家不受宠的儿媳妇,马骁就立刻派人绑了她,让她为自己儿子偿命。聂婉心记起来了,原来是那个叫做富贵小公子的网友。...
这口棺材原本就是要打开的,为了考古人员的安全起见,他们要确保这棺材里没有伤害人的东西存在。棺材被封得很严实,需要用特殊工具才能够打开。不过对于特殊事件调查组来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很快就将棺材上的七根棺材钉给撬了出来。“这棺材钉怎么是血红色的。”周玲玲捡起棺材钉,突然一阵寒意直入肺腑。“当心,这是诅咒!”聂婉心立刻将周玲玲手中的棺材钉拍落在地上,随后一针扎在她后脖颈,化解了她身体之中的诅咒。...
“聂小姐,你未免口气也太大了,这可是古代的诅咒,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咒的。”周玲玲被逗笑了,这一屋子的诅咒搞得她们整个部门都是一个头两个大的。连她这个专门修符文的家族继承人都搞不定,这个聂婉心竟然说是小诅咒。这到底是在看不起谁啊?“这个诅咒虽然凶险,但是的确不是什么大诅咒。给我准备黄纸和陈年朱砂。”聂婉心道。“去准备。”很快聂婉心所需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齐全了,特殊事件调查组所有成员都围了过来,都想要看看这位聂小姐有什么过人的本事。...